“啊,原來是曹家的人啊?”孟春華漫不經心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曹文康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原來自己在上面表演了那麼久,不光孟春華的這個小徒弟沒認真看,在一旁交頭接耳,就連孟春華也沒注意自己啊,太過分了。
這是根本不拿我們曹家當回事啊!
曹家不像潘家,官場無人,他們老曹家身後,可是有一整張華東的關係網,而且曹氏藥業,也只是他們的一部分產業,曹文康是曹家的長子,以後整個曹家的繼承權都在他身上,他自然不會像潘弘毅那麼慫。
曹文康立刻問道:“孟老,剛才小輩表現得如何?”
孟春華根本就沒看,哪知道他表現得怎麼樣,雖然曹家根深蒂固,但他也不屑於敷衍,直接說道:“不知道啊,我剛才在和人聊天沒看到。”
曹文康真沒想到,孟春華竟然都不掩飾,直接就說自己沒看。
“我還以為孟老遠道而來,是為了我國的中醫中藥發展,沒想到您連治病救人都不願意看,”曹文康一臉失望。
孟春華也聽懂了,這曹文康就是過來找茬的,幾年前在華北扣了他們曹家一批藥後,這曹家人,就是有事沒事就想辦法找點茬,這曹家仕途有人,還是比較猖狂的。
“不就是治療一個燒傷病人嘛?也沒什麼好看的,”孟春華一臉的傲嬌。
“讓孟老這樣說起來,這事還挺簡單,那不知道您的高徒,是否能完成這樣高難度的操作呢。”曹文康把臉轉向宋遠。
宋遠也看出來了,這男的是準備死纏爛打到底了,便向前一步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呢?”
今天既然是為了給孟春華出風頭的,就不管什麼孫三娘還是東北三原色,還有這個什麼曹家大少爺都一起收拾了吧,反正今天帶的是人皮面具,出什麼事也是孟春華摟著。
“我想怎麼樣?既然你是孟老的愛徒,醫術肯定也不凡吧,我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曹文康臉上寫滿了傲慢。
“那怎麼證明啊?”宋遠問道。
“孟老可是協會華北大區的負責人,手下的私人醫院和連鎖藥房不計其數,你作為他的愛徒,肯定也是妙手回春,醫者仁心,不如一會第二個病人上場後,你去幫他脫離病痛?”曹文康這句話說的聲音很大,不光在他身旁的人聽見了,就連遠處的協會成員,也都聽見了。
加快腳步來到孟春華的身旁,七嘴八舌的說道。
“是啊,老孟,你這幾年帶過來的徒弟,都是以功夫為主,好幾年都沒展示醫術了。”
“孟春華,你這寶貝徒弟,看著斯斯文文的,不會也是一個武者,不會醫術吧。”
“老孟自從被孫三娘比下去後,這些年都沒帶過學醫的徒弟來了,哎~”
孟春華本就是愛面子的人,被這些人一擠兌,整個人就炸了,這比賽他還一定要比了。
還沒等孟春華說話,救護車的聲音就從遠處傳來,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救護車停好車後,由兩名護士把第二名病人抬了出來。仟千仦哾
當病人被抬出來的那一刻,好多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發出了驚呼聲。
“這也太美了吧,這不就是仙女下凡。”
一塵不染的白皙面板,高挺的鼻樑,活脫脫的一個睡美人,好像在等著王子吻醒她。
這個時候,西北莫家的小輩,莫貝貝從救護車上走了出來,“這第二位患者,是我家長姐莫竹萱,她從六歲開始就陷入昏迷,已經昏迷了二十年。”
眾人看到這次的患者是個美女後,看病的熱情高漲,好幾個醫者已經爭先恐後的來到患者身邊,準備給莫小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