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流傳著一個神秘的傳說,當貓眼睜開時,就表示天神正在發怒,需要取人性命來祭拜天神,以此才能平息安撫天神,所以貓眼石也是權力的象徵。”
“房小姐,在尼羅文化中,只有法老才可以佩戴貓眼石,這四顆貓眼石的備案您也都看過了,這都是法老曾經帶過鐲子上的寶石,所以一千萬並不多,如果是市價的話,最少也要六千萬,買這麼便宜,一是因為賣家的資金流斷裂,著急脫手兌換現金,,二是我和您的朋友是舊相識,所以才沒和你要出什麼過分的價格。”
看著這四顆貓眼石,房夢玉陷入了兩難。
看到房夢玉猶豫的神情,傑森準備在給房夢玉加一把柴。
“房女士,要不是您的朋友和我有交情,我是不會和您見面的,如果您不能出價一千萬,那我可以分分鐘換一個買家。”傑森說道。
被傑森這麼一催,房夢玉慌了神,但是看著這一拳高的鑑定證書,房夢玉咬了咬牙,買下了這四顆貓眼石。
房夢玉走後,傑森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房夢玉和塗雷坐上了回國的飛機,剛出接機口,就看到凃梓在接機口等候。
看到凃梓的那一刻,房夢玉的眼神有些溼潤,因為工作的原因,二人和凃梓聚少離多,距離上次見面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八個月。
“兒子,”房夢玉大喊道。
“爸媽,我想死你們了,你們有沒有想我啊!”凃梓快步走上前去,接下塗雷手中的行李箱,搶過房夢玉身後背的揹包。
“當然想你了,你可是爸爸媽媽唯一的小寶貝,爸爸媽媽不想你想誰,你爸爸想你想的都為你寫了一首歌,”房夢玉解釋道。
“嘿嘿,那你們兩個人,最近身體怎麼樣啊?媽你最近的腰還疼不疼,爸你的嗓子怎麼樣了?”凃梓問道。
二人沒有立刻回話,而是轉移了話題,“兒子,你最近談沒談女朋友啊?”房夢玉問道。
“我知道你們兩個回國就是為了治病的,也不用瞞著我。”凃梓說道。本來二人是不想告訴凃梓的,害怕凃梓擔心,沒想到竟然被凃梓猜到了,所以塗雷也不隱瞞。
“確實嚴重了,每次發病的時間間隔都更短了。”塗雷點了點頭,
“是你父親嚴重了,我的腰還好,”房夢玉道。
“你也別掩飾了,孩子長大了,可以獨頂一片天了,咱們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你媽疼得厲害,現在要靠打封閉針止痛。”塗雷道。
“打封閉針不是不好嘛,媽你就不應該打這針,你應該早點回來讓宋醫生給你看病。”凃梓道。
雖然凃梓和凃溫都說宋遠看病手到病除,但是二人終究是沒有見過宋遠,而且二人的病也拜訪過國內外眾多名醫,所有人都說是二人的職業病,是沒辦法根治的只能減緩。
為宋遠挑選一千萬的貓眼石,也是二人比較好面子,害怕在宋遠面前跌了面,並不是對宋遠醫術的認可。
“老凃你和孩子說這些幹什麼,媽沒事,別聽你爸胡說。”房夢玉臉一沉。
“孩子這不都知道了,我告訴他也是想讓他知道,父母一天一天的老去,不可能庇護他到永遠,要自己學著長大。”塗雷反駁道。
“就你會說,我生病你告訴孩子,孩子能給我治病嘛,他只會擔心。”房夢玉擔憂道。
“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凃梓你可千萬別擔心,要不你媽真要我的命。”
看著二人打情罵俏,凃梓笑道,“放心吧,這次去宋醫生家,肯定能給你們兩個都治好。”
說罷,凃梓開車拉著二人回家。
與此同時,醫院大廳內,幾個小護士跑過來道:“恭喜你啊,崔醫生。”
其中還有兩個小護士,不停地在向崔元氣拋著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