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回到家後,王嬸的男人友亮趕緊圍了上去。
“看得怎麼樣啊?花了多少錢啊?”友亮問道。
“看得特別好,現在我感覺渾身輕鬆,好像回到了十八歲。”王嬸在自己男人面前轉了一個圈。
看著王嬸,友亮頻頻點頭,“確實不錯,你看你平常總彎個背,好像直不起來似的,現在都好了,怎麼就看著一次病,效果就這麼明顯啊。”
“我那不是總彎著腰,我那是疼的直不起來,要是告訴你又害怕你擔心,就沒和你說,現在後背也不疼了,頭也不疼了,當然要直起來走路才顯年輕。”王嬸笑道。
“那宋遠看病還真是挺厲害的,以後有個什麼毛病,咱也不跑那麼遠去市裡的醫院了,咱們就在他這看。”友亮笑道。
“是啊,你看還給我開了這麼多的藥,說讓我吃完再去找他檢查,多負責啊,這不比上市裡看病方便多了。”王嬸把拿藥的手舉起,展示給友亮看。
“宋遠治病效果那麼好,而且還給你開了這麼多藥,肯定不便宜吧?”友亮問道。
友亮倒不是心疼錢,就是想看看宋遠這後生對待村民怎麼樣。
王嬸和友亮有個閨女,現在在城裡工作,嫁了個有錢的老公,家裡過得可以說是風生水起。
其實二人的女兒早早就想接老兩口上城裡享福,可是王嬸和友亮叔都是難以離開故土,而且農村空氣新鮮,對於老年人身體有益,所以就留在了農村,姑娘條件不錯還孝順月月都給老兩口打上一萬塊的生活費。
“不多,比我上次去市裡看病還便宜呢。”王嬸道。
“真的假的啊,”友亮叔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就要了我六百塊,宋遠這孩子還是心善啊,這藥要是在外面怎麼不得一兩千。”王嬸道。
友亮叔點了點頭,“宋遠這孩子還是挺注重感情的,以後家裡看病都在他那看。”
“當然了,我還要出去給宋遠宣傳宣傳呢。”王嬸笑著道。
相對於友亮家,廣財家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廣財叔今年六十歲,家裡有五個女兒一個兒子,人們常常說,一母可以養十兒,十兒難養一母,在廣財叔家,這句話就體現得淋漓盡致。
五個女兒嫁得都不遠,就在隔壁村,但是日子都不好過,經常還要回來和父母伸手要點錢,兒子更可惡,在城裡的事業單位上班,還是個科長,按理說混得還不錯,再加上幾個姐姐條件都不好,對於老人養老的問題,應該多關心一點,沒想到還不如幾個姐姐,自從找了個城裡大戶人家的女兒做媳婦後,就直接和廣財叔斷絕父子關係了,生怕媳婦家那邊的親戚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農民。
現在老兩口無依無靠,就在村子裡放羊,賣點羊奶羊肉賺錢。
不過這兩天廣財叔可沒有出門,前兩天有一隻羊,吃完草後忽然發瘋,直接撞向廣財叔,這一撞不要緊,旁邊地裡不知道是誰扔了一張大鐵絲網,鐵絲網邊緣鋒利,直接劃破了廣財叔的小腿,廣財叔常年放羊人也不胖,沒有過多的脂肪保護,就這一下,傷口就清晰見骨,這病要是去醫院又要好多錢,老兩口也不捨得去,就採了些野菜混著鍋底灰消炎,希望好快點,結果不但沒好還化膿了。
現在廣財叔疼得都不敢出門,這幾天都沒溜羊。
王嬸現在身體舒暢,神清氣爽,就在大街上來回的溜達,正好看到了廣財叔的媳婦在外面收拾野菜。
“這兩天怎麼沒看到你家廣財呢?”王嬸問道。
“腿壞了,在家養傷呢,俺家不如你家條件好,生了病可以去醫院,我們也就只能在家弄點藥用一用。”廣財媳婦嘆了口氣道。
“廣財怎麼了?”王嬸也挺擔心的,畢竟廣財家的情況,她也瞭解,老兩口條件不好,什麼都是能省則省,要是真有病不去醫院在家挺著,別真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