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開始治療了,你先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準備麻醉藥。”宋遠道。
宋遠走後,王老開始清醒,自己的這個病,已經很久了,也找過很多醫生,可是都沒辦法。
怎麼這個小夥子竟然答應得如此利落,是不是有詐,還是這個小夥子根本就沒弄懂自己到底是什麼病。
宋遠再次回來的時候,王老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宋先生,我這個病,究竟是什麼病?”王老問道,他要確認一下宋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病。
“細菌感染。”
“什麼細菌感染?”王老咄咄逼人地問道。
細菌感染這個答案王老並不滿意,因為自己已經在車上和費解說過了。
此時王老已經開始不信任宋遠,虎子和小苗也做好了戰鬥準備。
“感染了屍蟲身上的細菌,剩下的不用我多說了吧,”宋遠冷冷地說道。
聽到宋遠的這個答案,王老瞪大了雙眼,“宋神醫,您是怎麼知道的?”
“古書上寫了,你這個症狀完全吻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得這個病,我沒有追究,是看在費解的面子上,你還對我各種揣摩,那你起來不要治病了,回去吧。”宋遠厲聲道。
王老也沒想到,宋遠竟然能如此精準地說出這個病,所以一時間王老是又驚又喜又憂。
“宋醫生,您誤會了,我這個病看過多少的醫生都治不好,您這麼快診斷,所以我就心生疑慮了,這個病確實是屍蟲身上的細菌感染,不過不是您想的那樣的,我不是盜墓者,我是考古學家。”王老看著宋遠解釋道。
“虎子,快去把我的證書拿出來,別讓宋醫生誤會了。”王老吩咐道。
虎子趕緊小跑出去拿包,再找出了王老的考古證明,“原來真的是考古人員,不是盜墓的,那我就放心了。”
“謝謝宋神醫理解,剛才是我們太過莽撞了,畢竟我和費先生也不太熟,都是透過我們王家小輩介紹認識的,如有冒犯,請你們多多原諒。”王老抱歉地說道。
“沒關係,反正我不介意,費解你介意嘛?”所以問道。
“我也不介意,考古學家好啊,保護了我們一批又一批的文物,沒有考古人員,那我們的國寶都會被盜墓賊盜走,流入海外,我百分之一百不介意。”費解趕緊解釋道。
“老先生你把這兩袋藥喝了,一袋是麻藥,一袋是補氣血的,喝完後就可以躺下了,過個十分鐘後我就過來給你手術,我先給您簡單講解一下,因為您年紀的關係,所以您身上的這些腐肉爛肉我都是要分批割掉,然後敷上草藥,所以要用很久的時間,你要通知好您的家人。”宋遠囑咐道。
“好好好,我一定配合治療,這麼多年,您還是第一個說出我病因的醫生,這個病不是一朝一夕就促成的,所以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治好,我能理解,這個病剛開始的時候,是一點點地腐蝕著我的面板,到最後我才知道這個病是傳染的,不過幸虧沒有傳染給虎子他們。”王老道。
“所有的傳染病都是要看個人身體素質的,您年紀本來就大,再加上常年下墓穴,身體裡的陰寒之氣,遠遠高過常人,所以更容易感染這個病,其實這個細菌一般的人都是不感染的,”隨後宋遠看了看費解,“你除外,你這個身體雖然剛調理好,但是還是很容易感染這種細菌的。”
聽到宋遠這麼說後,費解也不裝了,趕緊去開門,“既然都已經確定是什麼細菌了,那我也放心了,我在外面等你們。”
費解走後,宋遠說道,“您喝了麻醉藥後,有些暈眩是正常的,隨著睡去就好了。”
“好,虎子小苗我睡著後,你們要聽宋神醫的指使,不要看到我睡過去就為難宋神醫。”王老囑咐道。
王老睡去後,宋遠開始為王老剔除左腿上的腐肉,虎子和小苗在一旁看得是既心疼,又害怕,但是依舊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