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比杜爽認識詹恆還要早。
兩個人是真正意義上的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
李桃小的時候,性格軟弱,少言寡語,雖然也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但是那個時候能在一起玩的誰的家庭也不差。
所以李桃經常被人欺負,都是一群四五歲的娃子,家長也沒法管,所以李桃經常被孤立被欺負。
只有詹恆站出來為他主持公道,所以此時李桃和詹恆面對面的拔刀相向,使得詹恆非常的傷心。
看到詹恆這個樣子,李桃一改剛才的委屈和害怕大笑道:“你真是和你爸一個樣子,妥妥的兩面派,你現在還在這裝什麼好人,要不是你爸,我們家怎麼能變成這個樣。”
詹恆一臉不服,“你們家落敗和我爸有什麼關係,你別什麼事都賴我們家。”雖然詹恆和詹燁棟平常關係並不好,但是聽到有人說自己父親的時候,詹恆還是很生氣。
“不是你爸舉報,我們家能名聲大跌嘛?難道私下提醒不行嗎?”李桃反駁道。
“我爸難道沒有提醒你爸嘛,你知道大橋偷工減料有多危險嗎,一不小心大橋崩塌千萬條生命就沒了,我覺得我爸舉報得沒錯,而且最後你爸不是也沒什麼事,就是退出了這個專案,如果我爸不舉報,這個大橋真的建成了,到時候在出什麼事,你爸開始要吃花生米的。”詹恆也不退步。
“好一句你爸沒有錯,就因為這件事我們家在建築業的名聲一落千丈,再也抬不起頭了,也是因為這件事,所有上得了檯面的大工程,也都不收我們李家隊了,後來我們李家的資金鍊就斷了,那些沒開到工錢的工人,拿著工具來我家討債,要不是我父親人脈廣,又包到了一個政府專案,我可能都活不到現在,”李桃說這些的時候,不自覺地陷入了回憶。
“李桃,你不要以為是你父親人脈廣,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小,但是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你家緩解資金鍊的那個專案就是我爸給介紹的。”詹恆看著李桃道。
“你胡說,”李桃不相信詹恆說的話。
“我胡說,當時這個專案是政府招標的專案,你們家的報價本來是最高的,但是後來還是拿到了這個專案,就是見王家屯通往市裡的那段高速對不對!”詹恆問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家沒有一個好東西,要不是你們家,我們家又怎麼會支離破碎,我恨死你了,要不是你們家,我現在也是少爺,怎麼會來這裡給杜爽那個豬打工。”李桃道。
“原來你消失的那麼多年,是去投奔杜爽了。”轉手詹恆就給杜爽打了電話。
杜爽現在是焦頭爛額,雪獒男因為雪獒的事,不眠不休的大鬧,自己這邊又被母親和董事會罵了。
杜爽恨死了,這場比賽本來就是李桃操辦的,自己幾乎沒插手,沒想到這個比賽所有的環節都有問題,要不是董事會提前知道下來查了一波,改了一些規則,還不知道要弄出多少亂子。
結果自己在聯絡李桃,就聯絡不上了,李桃的手機還關機了。
就在杜爽心煩意亂的時候,詹恆的電話打了進來。
杜爽沒好氣地問道:“幹嘛,得了第一名,來和我顯擺來了。”
“顯擺個屁,李桃要殺我,你趕緊來吧。”詹恆道。
聽到詹恆這麼說,杜爽也顧不上這些煩心事,趕緊穿上鞋,“你等我啊,我馬上到。”
不一會杜爽就來了,房間內一片狼藉,門半掛在門框上。
杜爽看著房間的這一切,一臉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詹恆一臉不悅,隨後詹恆把這一切給杜爽解釋清楚。
宋遠看著李桃也沒有什麼攻擊力,就走了,準備去給劉老針灸。
凃梓和周子揚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看幾個人回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