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兩個人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不由驚歎,怎麼這個鬧事的成了座上賓。”兩位紅衣使者在腦子裡瘋狂盤算著。
現在情況就很不明朗,到底是上還是不上,上也打不過,不上王本男肯定要疼死他們。
“你們醒了。”宋遠問道。
“你要做什麼?”紅衣使者後退了兩步問道。
“沒什麼,你們身上的毒解了,不用再聽他擺佈了。”宋遠指著王本男說道。
“真的嘛?不可能我不信,這毒絕對沒有那麼容易解。”紅衣使者驚訝道。
“對啊,你不要挑撥離間,我們誓死追隨仙男。”另一位紅衣使者附和道。
宋遠看了看王本男,目光中充滿寒意。”
王本男點點頭,二人依然不信。
“別表忠心了,毒解了。我都淪落到什麼地步有什麼必要騙你們。”王本男苦笑道。
兩位紅衣使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開始用使用內力,在身上來回敲打。
“應該沒事了。”其中一位對另一位說道。
“那你拿命來吧老登。”紅衣男子衝向王本男。
“住手。”
“你讓我住手,你知道他是怎麼對待我的嘛,我本是寒光寺的一名武僧。”紅衣男子褪去連帽斗篷,露出了大光頭。
“就是他們對我下毒,迫使我離開寺廟,跟著他來到這個鬼地方騙人害人。”也許是如釋重負,或許是擠壓太久,紅衣男子開始訴說心中苦楚。
“我從小就是孤兒,方丈從孤兒院把我領養回來,教我武術,希望以後我能保護好老百姓,希望我好好修佛,要不是這些人我能淪落到這一步嘛?”
“你慢慢說。”宋遠安慰道。
這裡面必有隱情,王本男的三腳貓功夫,根本沒有辦法給眼前這位男子下毒,肯定有什麼幫手。
“那天我出寺採買,忽然林間跳出了一名男子,說要跟我切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雨點般的拳頭就向我飛來,我技不如人就被打暈帶走,醒來後第一個看見的就是這個鱉孫。”紅衣男子指著王本男說道。
“之後他就給我下毒,這個毒下得十分巧妙,我一接近他就渾身痠軟,站都站不住,而且藥是一天一給我們,一天時間什麼都不夠幹,就這樣我和這位朋友,只能淪為他的走狗。”男子憤恨道。
馬哥看著王本男說道,“你這麼厲害,怎麼天天就想著活該自己人,你怎麼不去國外呢。”
“我不會外語。”王本男嘟囔著。
“那你呢。”宋遠看著另一名紅衣使者。
使者看著宋遠,也把偽裝褪去,要不是褪去偽裝,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位美女,女子容貌端莊,相貌秀麗,回覆女聲說話,原來這女子,可以模仿男人說話。
溫漣瞪大了眼睛:“這麼好看,武功還那麼好。”
女子褪去偽裝,再沒剛才那番粗魯,細聲慢語地說道,“我是王家武術傳人的大女兒。”
馬富強指著王本男說道:“這個老色p沒有怎麼樣你吧,剛才對我媳婦色心大起。”
“我可沒有,別冤枉我,她都中毒了,會傳染的。”王本男解釋道。
女子點點頭繼續講述:“我和這位兄弟的經歷大致相同,也是被人打暈,在被他施毒。”
“你們現在自由了,去回家找自己的親人朋友吧。”宋遠說道。
就在幾個人聚精會神地聽著二人經歷的時候,忽然王本男扔出來一枚煙霧彈,霎時間屋內睜不開眼睛,等濃煙散去後,王本男消失在眾人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