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多數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酒吧所在的街道上。
秦世所在的地方,無人問津,顯得頗為安靜。
連續幾劍,都無法讓眼前的血族公爵受傷,被他那詭異的血脈天賦化解,所以秦世也不再出手,冷靜的觀察著對方。
“嘿嘿,秦世,你奈何不了我吧?我名屈折,雖然只是一名公爵,但是首領卻非常信任我,你覺得我會跟其他人一樣,那麼容易對付?”屈哲公爵唇角上揚,頗為得意。
在血族之中,對秦世都頗為忌憚。
就連不少親王,提起秦世,也是面色凝重;然而,這時候他卻能跟秦世交手,並且毫發無傷,的確夠他得意一番。
秦世眉頭微皺:“你這天賦的確不凡,但是,你們血族的天賦也不是能隨便動用的,你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算我暫時殺不了你,但最後的結果不會改變。”
“哼,至少我能拖住你。”屈折冷笑。
“為了別人,犧牲你自己,這可不是聰明人的選擇。”秦世搖搖頭,雪龍劍猛然一震,然後再次殺出。
不過,這一次,秦世卻並不是直接刺向屈折公爵,而是朝著他旁邊的位置刺去。
但是,這落在屈折公爵,卻是滿滿的殺意鋪面而來。
“就算你再厲害,但在我開啟血脈天賦的時候,誰都無法傷到我。”屈折公爵雙目一眯,手掌抬起,在他的周圍再次浮現出波紋。
然而,下一刻他卻是悶哼一聲。
低頭一看,只見冰冷的長劍居然洞穿了他的手臂。
他臉上頃刻間被驚駭填滿:“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將你的攻擊歪曲了,怎麼還能傷到我?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先前我不知道你有這種能力,自然沒辦法對付你。但是,剛才我已經看出你身體周圍這些波紋,可以將我的攻擊轉移到別的地方去,我難道還會傻乎乎的直接殺你?”秦世搖了搖頭。
“你剛才那一劍,不是沖著我來的?實際上,你是攻擊旁邊,只是給我一種錯覺,然後我將你的進攻轉移,所以,這樣就恰好落在了我的身上?”屈折公爵臉色陰沉。
“你倒是很聰明,一點就透啊。”秦世臉上掛著笑容。
剛才的一劍,如果屈折公爵不理會的話,根本就沒事。
雖然他一直都裝作不害怕秦世,但在秦世出手的時候,他還是非常緊張的。所以,他下意識的便利用天賦來防備。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最後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什麼叫自作孽,屈折公爵便是活生生的典範。
“哼!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狡猾,不過這樣又能如何,現在我有了準備,你以為還會中計嗎?”屈折公爵心中憤怒,但對自己的本事依舊充滿信心。
聞言,秦世只是不屑一笑:“我既然敢告訴你,自然是有辦法對付你了。”
“還想故技重施?你別天真了,這次我會更加小心的。”屈折公爵冷笑,神色變得格外認真。
“實際上,剛才我只會試探你而已,但並不是我要打敗你的真正手段。”秦世輕輕搖頭,將雪龍劍插在地上,隨後,猛然沖出,一拳朝著對面轟去。
“居然不用武器,那你更加殺不了我。”
屈折公爵見狀,滿臉不屑,在他身周的波紋頓時散開。
此時,秦世的拳頭,就好像轟擊在一團棉花上,根本靠近不了屈折公爵。
不過,秦世並不在意,緊接著仍然是一拳拳轟出。
空中不斷傳出悶響,雖然始終沒能讓屈折公爵受傷,但在他周圍的那些波紋卻是震動得越來越大。
盡管將一次次的攻擊都轉移,不過屈折公爵卻也越來越心驚。
因為,這時候他感覺秦世出手雖然不算淩厲,但是卻鋪天蓋地,有著一種特殊的壓迫籠罩著他。
讓他就算是將所有的攻擊都轉移,卻依舊感覺被一座山壓在身上。
並且,這座山越來越龐大,越來越沉重。
不一會兒,屈折公爵便氣喘籲籲,額頭上滿是冷汗,沉聲道:“秦世,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能轉移攻擊,但是卻也只能改變你周圍很小一塊區域而已,而我將力量分散,超過你的範圍。這樣的話,你就算是轉移,也還是要承受一部分的打擊。”秦世淡淡的道。
“原來如此。”
屈折公爵咬著牙,終于堅持不住,雙腿顫抖著,轟然跪在地上。
雖然在他的周圍,依舊還有著那些波紋閃動,但還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