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橋很窄,還在不斷的搖晃。
此時,在木橋上的正是先前進入通道的那群血獄門弟子。
那些弟子一個個戰戰兢兢,因為木橋晃動,他們都緊緊抓著旁邊的鐵索,生怕落下去。
只是,那鐵索不知道被巖漿烘烤了多久,自然滾燙無比。
徒手去抓,那滋味也不好受。
一旦承受不住的人松開手,便會站立不穩被晃下木橋,這才有了先前大家看到的一幕。
“這木橋搖晃得厲害,如果重心不穩,真的很難透過。”陳珂說道:“尤其是這麼多人一起上橋,只要有一個人亂了,木橋就越是搖晃,要過去的難度也會更大。”
雖然她並不是什麼古武高手,但是分析得卻沒錯。
秦世暗暗搖頭,那些血獄門弟子也是夠傻,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弄明白就輕易登橋,不出事才怪了。
過了沒多久,又有慘叫聲傳出,顯然又有人墜入巖漿之中。
這時,木橋上的血獄門長老忽然沉聲道:“大家先停下來,全都別慌,調整呼吸,一個一個走。”
“長老,這前面還不知道有多遠,我們在這裡等著,時間一長可要被烤熟了。”有弟子嘀咕道。
“哼!那有什麼辦法,再走下去,我們全部都要掉下去。”
長老哼道:“而且,平日裡你們不是一個個都吹噓自己多有能耐嗎?現在這麼一點苦都受不了?”
血獄門弟子都是黯然的低下頭,無言以對。
接下來,他們行動起來小心了許多,雖然還是有些人無法忍受巖漿下噴出的高溫,但還是有不少人順利的穿過了木橋。
看到木橋上已經沒有人了,陳珂便道:“秦世,現在我們也過去吧?”
“不著急。”
秦世擺了擺手,而是看向身後漆黑的通道,說道:“門主,你們幾個既然來了,何不出來?”
話音落下,通道裡頓時走出來幾人。
正是血獄門主還有兩名護法,以及幾位弟子。
“秦兄果然厲害,我們自認為十分小心,藏得很好,沒露出什麼破綻,沒想到還是瞞不過你。”血獄門主苦笑道。
“來都來了,何必藏頭露尾的。難道,你害怕我對付你不成?”秦世眯著眼,冷笑道:“或者,你是想等我們幾個上橋之後,你搞破壞?”
聞言,血獄門主連忙搖頭:“沒有,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就最好了。”秦世哼了一聲,這區區一座木橋他並不放在眼裡。
但是,如果走到半路上木橋斷掉,面對那炙熱的巖漿,他也無法抵抗。
只是,有血獄門主幾人在這裡,終究是個隱患。
而且,剛才他們幾個鬼鬼祟祟的,保不準就憋著壞。
這樣的情況下,秦世也不敢貿然上橋。
血獄門主見狀,也是無奈,解釋道:“秦兄,這座木橋是唯一的路,我們必須過去。所以,我們也絕對不會破壞木橋。”
對此,秦世卻是頗為不屑。
當憤恨一個人的時候,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就算這裡是唯一的路,血獄門主也很有可能下手。那樣,大不了就是不過去而已,也沒有什麼損失。
秦世思索了下,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能放心。”
“嗯?那秦兄要怎麼才肯相信我呢?”血獄門主笑道:“如果秦兄實在不放心,我們可以先上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