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盡暉腿上的傷不算是太嚴重。
縫了二十幾針之後,又上了金瘡『藥』,大夫便交代說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話是這麼說,但陳盡暉第二天就開始繼續雕花了。
任憑蘇青青怎麼勸都停不下來。
還嘿嘿的笑,和蘇青青爭辯著,“這點傷沒啥啊,也沒傷著手,我坐著做就行了,青青姐你不是說好了十五開張嗎,可不能因為我而耽擱了,我會過意不去的。”
木匠也跟著勸,“讓他做吧,這小子脾氣犟得很,剛跟我學木工的時候,讓他去刨木頭,我說他刨得不好,這小子就來勁了,讓他爹從山上砍了好幾顆大樹,一直刨,兩隻手合抱的樹,最後刨得只有指頭那麼厚,手不知道打了多少層血泡。”
“那不是師傅你說的嗎,勤能補拙,我刨完那幾根木頭之後,手藝是不是就挺好的了?”陳盡暉笑呵呵的說道。
“你還說,”木匠瞪他一眼,“那也是你小子運氣好,晝夜不分的幹活,這雙手還能沒廢掉,是老天爺可憐你。”
“就知道老天爺喜歡我啦。”
幾句話,氣氛就融洽了不少。
蘇青青也就由著他去了,只不過讓秋心在椅子上放了軟墊,這樣坐著不會那麼累。
至於昨天那些血跡,地板上的還比較好解決,沾到貨櫃上的,已經浸潤進去了,怎麼都去不掉。
“這怎麼辦啊,看上去一點都不吉利啊。”陳盡暉有點自責,“都怪我,這做好的貨櫃就不能用了啊。”
蘇青青偏著頭看了一會兒,搖頭道,“誰說不能用了啊,這不是好好的嗎,看著,一會兒就能用,等我一會兒。”
說著,便讓秋心跑腿去拿了一點東西。
沒一會兒,秋心便拿著一套從熊初墨那裡借的文房四寶回來了。
同時,熊初墨也過來了。
他實在是好奇,不知道蘇青青借文房四寶是要幹什麼。
難道說蘇青青還才華出眾?那就更應該見識一下了。
可到了天香樓,蘇青青卻說是要畫梅花。
請秋心研磨,然後便直接滴在了木板上,朝著血滴的方向使勁吹。
墨汁在木板上被吹出歪歪扭扭的痕跡來,像極了冬日那蕭索的乾枝,頂上或枝上,有零星的紅『色』梅花。
不過是一幅畫,卻像是已經聞到了那梅花的清香。
“青青,說實在的,你這樣作畫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實在是不賴。”熊初墨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蘇青青擺手,一點也不打算謙虛,“那當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誰,別的不說,這樣的小事情,我可是一大把的主意呢。”
原本展櫃上的血滴經過這樣一加工,就變成了一副冬日紅梅圖,看上去,更添了幾分韻味。
居然還比其他普通的櫃子好看多了。
“青青,要不然你把其他的也做上畫把,單獨一個,看著不太協調啊。”熊初墨出著主意。
再畫梅花是不大可能了,一個還好,多了看著多單調啊。
想了想,蘇青青又朝著秋心伸手,“拿最粗的『毛』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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