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墨深刻理解了,什麼叫做自己裝的『逼』,跪著也要裝完。
手有點顫抖,抓起一顆花生,“就是連殼吃嘛,我們那邊,最流行這種吃法了。”
說完,閉眼扔進嘴裡,開始嚼了起來。
每一下,都是最痛的折磨。
蔣大爹信以為真,還真想去嘗試一下,卻被蘇青青給攔住,“這種吃法嘎公以前沒試過,可能會傷著嘴,不像熊初墨,從小就這樣吃的,嘴巴早就適應了。”
“是哦,我平時連花生都不怎麼吃,牙不好,哈哈,那初墨自己吃。”蔣大爹笑呵呵的說道。
這時候,蔣氏和蔣婆子也出來了,說是花嬸已經走了,怎麼留都留不住,非要回去吃。
“算了,花嬸家裡頭不還有一大一小嗎,回去也正常,老婆子,你明天給花嬸家送點紅薯幹去,當是感謝了。”蔣大爹說道。
蔣婆子點頭,“我知道,這還用你說嘛,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
八仙桌上,蘇青青和封景坐一方,蔣氏和蔣婆子坐一方,而熊初墨和蔣大爹則是一人一方,也算是勻調。
“現在人都到齊了,來,初墨,封景,咱們再喝一杯,”蔣大爹又說道。
熊初墨本來還有點發憷,可見蔣大爹和封景一飲而盡之後,蔣大爹拍著封景的肩膀,眼中滿是讚賞,“我這姑爺就是好,能喝,能幹。”
姑爺?
熊初墨舌頭有點轉不過彎來,脖子僵硬的扭頭去看蘇青青,“他是你相公?”
“是啊,怎麼了?”蘇青青頷首,沒想太多,還靠在封景的肩膀上,呲牙一笑,“難道我們沒有夫妻相嗎?”
蔣氏都替她害臊,“也真是什麼都敢說,這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就該說你沒皮沒臉了。”
“那怎麼了,我們本來就有夫妻相嘛,不信你們看。”蘇青青仰頭讓他們看。
剛才沒注意,現在細看,還真是有。
尤其是兩人互相投遞的眼神,原來包含著那麼多的意思。
難怪他們坐在一起,難怪剛才封景三個字,就可以叫她喜笑顏開。
熊初墨感覺心裡面有點難受,又說不上什麼地方難受,就想多喝點酒。
悶聲不響,喝光了碗裡的酒,也不覺得辣了,只覺得鼻尖有點發酸,有點想哭。
一碗接一碗,喝到最後,蔣大爹都開始發憷了,趕忙道,“初墨啊,我看今天差不多就行了,這酒也沒了,要不然咱們改天再喝?”
一邊說,一邊使眼『色』讓蔣婆子把酒罈給抱走。
熊初墨一看是真的沒酒了,便搖搖晃晃站起來朝外走,“沒事,我去買。”
剛走兩步,就倒在了地上,把蔣大爹嚇得不輕,剛要過去扶,他突然就咯咯笑了起來,“被我嚇著了,其實我沒醉,我就是騙你們的。”
蘇青青看得頭疼,什麼沒醉啊,都開始耍酒瘋了。
“我去給他煮碗醒酒茶。”蘇青青無奈起身。
剛到門檻出,就被熊初墨給抓住,“青青,我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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