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拿手背拍他的臉,侮辱的意思很明顯,“趕緊把錢轉給我們,不然你老婆也會經歷她媽媽經歷的那些。”
周嘉遇啞了一樣不說話。
歹徒那種針往他指甲裡紮。
這招是在電視上學的,別說,很管用,疼痛感非常明顯,會讓人感到鑽心的疼。
周嘉遇咬著牙不吭聲,但是臉卻擰成了一團,額頭上很快有細密的汗流出。
歹徒一邊拿針往他指甲裡紮,每一次都深深地紮到肉裡,明明很小很細的針,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弄地地上鮮血淋淋,“有本事一直嘴這麼硬,呆會兒我玩兒白果的時候你最好也這樣。”
周嘉遇知道他們想看他痛苦,他偏不叫,“知道我為什麼娶白果嗎?”
“你娶誰關我什麼事兒。”
“因為她是景遠徵喜歡的女人,所以我才會娶她。”
歹徒沉默了一下,“所以?”
周嘉遇冷笑,“你們對她愛怎樣就怎樣,關我什麼事。”
歹徒跟著笑,“噢,是嗎?”
過了會兒,周嘉遇聽到門推拉的聲音,然後有幾個人走進來。
他聽到有人倒地的聲音。
歹徒說,“剛你老公說我們愛對你怎樣就怎樣,跟他無關。”
似乎是對白果說的。
但是沒有人回應他。
“啪!”
大巴掌的聲音。
聲音特別清脆,而且大,顯然歹徒用的力氣不小。
但依舊沒人回應他。
歹徒生氣,“叫啊!”
他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一聲比一聲清脆。
周嘉遇因為眼睛不能看倒,因此聽得很用力,聽力也比平時好了不少。
他都能聽到女人的悶哼聲,但聽不到一點叫喊聲。
是白果。
他知道捱打的人是白果。
只有白果才會怕他會擔心,所以一聲不吭,不想給他壓力。
他心都揪成一團,但還是沒做出任何表情,就像捱打的是陌生人一樣。
他越在意,歹徒越會拿此來威脅他。
歹徒打了很久,白果都沒吭一聲,他感覺沒意思,改為誘哄,“只要你乖乖叫一聲,我就不打你。”
白果翻了個白眼,想到她被蒙著眼睛,對方看不到,於是改為撇了撇嘴。
歹徒氣得,“行,挺硬哈,老子最喜歡你這種野性的妞兒,上著帶勁兒。”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誰都在意貞操。
白果被抓的時候就做了最壞的打算,無所謂,人又不是為了貞操活著的,沒了就沒了,只要思想不髒,那她就永遠都是幹淨的。
歹徒抓著白果的頭發掄到周嘉遇跟前,白果吃痛,只能隨著歹徒的步子跟著他爬了兩步,歹徒問周嘉遇,“你想不想親眼看著你老婆和我做|愛?”
周嘉遇確定景遠徵在場,“我想讓景遠徵親眼看著你和我老婆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