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沒出聲,她不是矯情的姑娘,剛才誤以為他感染艾滋時的擔憂感還未退卻,她清楚地認識到對周嘉遇還是有感情,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做的太絕對,不當戀人也犯不著當仇人。
不拒絕就還有機會,周嘉遇很會抓時機,順藤摸瓜往上爬,“我腿都這樣了,做不了讓人想入非非的事兒,不會壞了你名聲的。”
他微笑著,眉毛彎彎的,微微顫動,那是他們戀愛期間她對他撒嬌時常做的表情,記憶與現實重疊,白果有片刻的迷惑,盡管她很快意識到他是故意引誘她,心卻因為重溫美好而軟軟的,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她說出了同意的話,“一小時後我來接你。”
周嘉遇唇角的弧度擴大,眼裡有得逞的意味,“成。”
時隔多年,不管她怎麼暗示自己要遠離他,卻依舊很沒出息的被他蠱惑,她有些不爽,冷著一張臉回自己科室了。
書記員跟周嘉遇是好友也是校友,倆人關系很好,白果走後,他把周嘉遇拉到一旁,有些羨慕嫉妒恨地說,“我還納悶你明明沒受傷,怎麼還打個石膏,而且放著公立醫院不去非要來這家,合著是要在這麼漂亮的妹子面前玩兒苦肉計啊!周嘉遇,你能耐啊!”
周嘉遇但笑不語。
書記員摸了摸脖子上的傷,跟周嘉遇開玩笑,“草,早知道我幹嘛還逞英雄要給你擋棍子啊,差點破壞了你演苦肉計不是?”
周嘉遇收起了笑,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以後如果再有這種情況,記住了,你只要自保就行,不用管我。”
突如其來的正經讓書記員愣了一下,“噢。”
事發時周嘉遇就覺得不對勁兒,當事人帶的兇器都是可收縮的木棍子,很明顯只是為了出氣覺得法院有黑幕,想教訓一下他們,沒有想害他們性命。
這把匕首的畫風跟其他兇器格格不入,他總覺得有些蹊蹺,因此在鬧事的當事人被押入警局之前,他找了個老實的出來威逼利誘的問過。
那個青年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知道啊,我們進法院前把棍子都放在包裹裡,找了個過路的大哥,給了他一百塊錢讓他幫我們看包,然後我們進去接受安檢,等進了法院後,再由他把包從外面丟進來,我們就是這樣才能把兇器帶進法院的。要真說裡面怎麼會忽然多了個匕首,那隻能問那個大哥了……”
既然匕首上呦艾滋病病毒,那就不是簡單的鬥毆事件,警方調查過,那個幫他們看包的路人捂得太嚴實,帽子口罩墨鏡全上陣,長袖長褲裡面是塞了東西的,體形都被掩藏,沒有露出任何一個體徵,茫茫人海裡一躲就消失在人群裡……
雖然現在還沒給出結果,但周嘉遇明白,這件事八成要跟白果車禍事件一樣不了了之。
如果說白果那件事還有屬於意外的可能,他這次的事兒百分百屬於人為,他可以斷定,一定是那些人要對他展開行動了。
就連小華都知道他處境格外兇險,“阿遇,他們行動失敗,肯定會採取第二次行動,你現在很危險,要不然你暫時還是繼續保持跟你那小青梅拉開距離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人家的讀者:哇,好看,大大加油,愛你麼麼啾~
你們:作者好皮,作者神經病,作者戲精……
優莉:你們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們如初戀,愛你們,比心心
ps:小慈除外讓你再黑我)你只能獲得一個兇狠地麼麼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