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煙嗎？”
“在書包裡，沒帶來。你抽菸啊？”
“不抽，就是……突然想抽一支。”
千默默壞笑，“凌哥，事後煙？”
“……”蔣凌丞無語。
“哥哥。”門外傳來蔣寶寶的聲音。
兩個剛乾了壞事的人做賊心虛的趕緊分開。
蔣凌丞看了一眼已經整理好情緒的千默默，這才開啟房間門。
“哥哥，爺爺已經睡下了。”蔣寶寶的眼圈還紅紅的，有些委屈的抓著自己的衣襬，“哥哥，我們要搬走了嗎？”
“嗯，我下午去找房子，時間來得及就今天搬，來不及就明天搬。”蔣凌丞摸出二十塊錢，“今天中午你隨便買點什麼吃，然後回學校上課。不能買糖。”
“哦。”蔣寶寶乖乖聽話，“哥哥，我們有錢嗎？”
“有哥哥在，這種事情現在還不該你操心。”蔣凌丞揉揉他的腦袋，“去吧。”
蔣寶寶點點頭，“哥哥，那我去學校了。默默姐姐，我走啦，拜拜。”
“嗯，寶寶好好學習，晚上回來我請你吃大餐。”
“謝謝默默姐姐。”蔣寶寶揮揮手，拿起自己的小書包走了。
“凌哥，中午的飯錢就給寶寶二十夠不夠啊？”千默默剛才倒是想再給寶寶補五十塊錢，又不擔心不妥當。
“夠了，他自己一會兒最多也就是在他們學校的小賣鋪買個兩三塊錢的麵包。剩下的錢他會自己存起來，以前都是這樣。我去看看爺爺。”
千默默聽著都覺得心疼。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像其他五六歲的小孩，誰拿著錢不是買這樣的零食那樣的小玩具，哪會想著存錢啊。
還有凌哥，壓力本來就那麼大了，還有一堆極品親戚，她看著都快心疼死了。
蔣凌丞去了裡屋，老爺子正在抹眼淚。
“爺爺，中午留的飯就別吃了，另外想吃點什麼，我現做。”
“不用了，我沒胃口。”老爺子嘆氣，“小丞，是爺爺拖累了你啊。”
“自己一家人，不說這種話。”蔣凌丞道：“我給您煮碗麵條。”
“真的不想吃。”老爺子搖頭。
“好吧。”蔣凌丞也沒勉強，“下午我出去找房子，我們先租個房子暫時住著。”
“現在租房子那麼貴，突然多出一筆開支，你……”
“我有獎學金和競賽獎金，還有兼職的工資足夠了。”蔣凌丞給他掖好被角，“大不了我再去找一份兼職。”
“小丞，那樣你太辛苦了。”
“不說那些。您睡會兒，我出去找房子。”
“等等，小丞。那個……是你女朋友嗎？”
蔣凌丞頓了一下點頭，“嗯。您放心，我不會因為早戀耽誤學習。”
“你能讓她進來嗎？爺爺想跟她說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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