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這是你作的?”王佐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問道。
虎妞小腦袋一甩,得意的說道:“叔,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很強大喲。”說著,還握著小拳頭揮舞了幾下。
其中的原由,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杜千作了手腳,否則這五名精銳斥候,要不了幾分鐘就能把虎妞連皮帶肉收拾幹淨,都是作這一行的,誰又能比誰強多少?
真要是強出太多,怎麼可能還在斥候營裡混日子,早就升上去了,軍隊裡多得是強力單位,人手從來就沒滿過。
“走吧,師兄還等著我呢,唉……”虎妞嘆了口氣說道,低著頭向回走,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得到一場小小的勝利,垂頭喪氣的樣子,象是打了敗仗。
王佐和她的父親是好友,差不多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自然明白她的性子,這些天,可把她憋壞了,殺幾個敵人發洩一下也好。真難為她了,從小象個皮猴子似的,居然坐在沙傀上,一坐就是好幾天,可憐的孩子,王佐都算不清,讓她跟著杜千,到底是好是壞。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杜千閣下絕對是個大人物,就算在戰區前指,也可以橫著走,以後這皮丫頭若是再闖禍,終於有大人物能罩得住她了。
申智偉事件,正在不斷的發酵之中,一波又一波的強者,分別從補天龍牙城,和周山上京城湧入第八戰區,隨著一位位大人物的到來,原本的戰區總指揮,現在連個座位都混不上,隨便一位站起來,都不是他能相比的。
戰區總指揮需要的是戰略才能,自身的實力也不能太差,單純比較戰力,戰區之內就有不少比他還強的,更不用說從上京城來的強者。
支天崖面沉似水,將幾份戰報仔細的看了一遍,特別是剛剛傳來的一份,不僅從頭到尾看一字不落,還將當事的幾名斥候喚來,當面詢問。
之後閉上眼睛,沉思良久。一個變態瘋子,來自於鎮海,是巧合還是陰謀。到了他這等地位,任何事情都不能簡單的用偶然來看待,必須找出幕後的推手。
杜千,那個傳說中的小子,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嗎?雖說他沒能抓住兇手,至少有能力將他趕走,由此可見,那個叫衛悲的鎮海人,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嘛,很顯然,這是申智偉大意了,以為身在大軍之中,就可以萬無一失,真是蠢貨,戰爭是無所不用其及的,只要有效,不管使用的方法是什麼,都是最好的,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難怪他只能混一個後備役兵團長。
“支公,這是戰場上斥候收到的信件,對方說明是送給您的。”一位神師走到面前,輕聲對支天崖說道。
“哦?什麼來頭?”這名神師是他帶來的,戰力不算太強,作事極為仔細,是不可多得的好幫手。
在支公身邊,並不缺少強大的武修士,最缺的是兩種人,最頂尖的強者,事無巨細能處理各種突發事件的強者。
就如同血殺在文公面前一樣,好用,卻無法大用。護送杜千這樣的事情,他能辦得妥貼,戰略上的問題,還是不要指望他為好。
“應該是鎮海人。”再具體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畢竟是從下面的斥候傳過來的,傳話本身就不是很清楚,對於普通的斥候,你不能要求太高,畢竟他們知道的資訊有限,很多事情,聽了他們也不會懂。
“什麼人?”
“小心。”
“保護大人。”
“先退。”
十數個聲音同時傳來,有些雜亂,意思都差不多,有人強闖進前指,保護好支公,先帶他從安全通道離開。
話說支公本人,也是位神師級強者,或許在強者之中,他的這戰力只能算是普通,也沒多少戰鬥經驗,可在其它方面,在場的沒一個能與支公相比的。
“安靜,請教是哪位前輩。”支天崖平靜的站起身說道,同時還理了理衣服。
“不錯,你叫支天崖,是周山三公之一?你怎麼會在這兒?”一道身影出現在支天崖面前,身邊的那些強者,只感應到能量的變化,連人都沒看清,人家已經到了。
都是神師強者,強弱自知,單是這一手,在場的就沒一個能作到的,他們心中明白,就算一擁齊上,只怕結果也不會太好。
“晚輩正是支天崖,前輩可是來自於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