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董萫和董茁那邊可不好受。在家鄉,他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平時只有他們欺負別人,什麼時候,會有這樣的感覺?
人家杜千團隊,可沒有欺負過他們,還允許他們靠近團隊營地紮營,擺明著讓他們佔便宜,玉無霞的態度,更好到讓人無語。
越是這樣,越讓他們感覺難受。董萫原本就是強行想佔你便宜,就是想讓你的人幫著守夜,不服氣又能如何?報著這樣的心態靠近,發現對方的實力暴強,強到董茁也不敢輕易伸手的地步。
可那時候,姐弟兩人已經是騎虎難下,如果轉身離開,那就是示弱,在魔洞中示弱,可不是認輸那麼簡單,遇到心狠的,吃你沒商量。
雖說這支團隊強的離譜,只要不主動招惹對方,董茁還是有信心,對方不敢拿他們怎麼樣的。
以這樣的心態紮營,自然不敢主動招惹對方。換作其他弱些的團隊,以董萫的性格,肯定要在對方營地裡走動走動。至於會作些什麼,那不好說。看到順眼的,聊幾句,不順眼的,打一巴掌,誰知道呢?連董萫自己都不敢肯定。
可這支團隊的實力,讓董萫不敢這麼作,告誡手下,老實的休息一夜,明早就走,誰也不許惹事兒。
她也不想想,手下需要他告誡嗎?通常都是給她擦屁股,惹事的永遠都是董萫和董茁,相比之下,有董茁比她還要老實幾分。聯盟鬼女,赫赫有名,名氣比禦魂師的董茁還要大很多呢。
沒想到,她不想惹事,可人家全沒當回事,玉無霞就這麼一點戒心都沒有,就來了,一臉的柔情,弄得姐弟倆都快瘋了,這都什麼人啊。
更離譜的是,禦魂師,又是禦魂師,海神在上,這支團隊到底有多少禦魂師啊。
董萫覺得,這會兒,自己的心髒無比強壯,就算對方再跑出幾位禦魂師,自己都能撐得住。董茁也放鬆了許多,隨他去吧,反正眼前的三位禦魂師,他已經搞不定了,再多幾個,也沒什麼區別。
“多練練,說不定有驚喜。”杜千對玉無霞說道。
“怎麼練?”玉無霞一臉的迷茫,沒人教過她,禦魂師怎麼修行?需要修行嗎?
“我也不知道,你多試試,禦魂師好象天生就懂得自己的能力。”杜千厚著臉皮說道,似乎是這樣吧,誰知道呢,反正他認識的了禦魂師中,君妍和朱可都是這樣的。
杜千還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禦魂師,總之,他對自身的能力,一無所知。
不對啊,星空?那東西是什麼?是禦魂師的能力?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玩藝?總之,不可能是生存者協會送的靈符。
懂的越多,越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可笑。要是生存者協會一個靈符,那種可以隨手送人的靈符都有這樣的功效,生存者協會早就統治全世界了。
算了,每次想起星空的時候,杜千就覺得頭疼,胸中百爪撓心,癢得難受,太想知道真相了,偏偏無從著手,甚至不敢對別人說,那種痛苦,除了杜千,誰也無法體會。
“這位姑娘,怎麼稱呼?”既然見面了,總要打聲招呼,一夜的鄰居,也算是一種緣份。在魔洞之中作鄰居,可不是常有的事兒。
“聯盟董萫,請教這位兄臺尊姓大名,出自周山哪個世族?”董萫抱拳說道,很有幾分江湖味道。
這副模樣,如果讓血殺看到,能笑掉大牙,這麼菜的菜鳥,還真是少見啊。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玩行俠仗義角色扮演遊戲嗎?
俠這東西,只存在於故事之中,而且是一種美化之後的說法。禦魂師、神師,就是傳說中的俠,也沒見他們幹多少好事兒。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距離他們實在太遠了。
“呵呵,我叫杜千,不是世族子弟。”被人高看了一眼,杜千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無論到什麼時代,出身都會被人看的很重啊。
“您是皇室旁支?”董萫試探著問道。
“當然不是,我是戰爭孤兒。”杜千搖頭說道。
“哦……”董萫隨口應了一聲,一臉的不信,騙鬼呢,哪個國家的戰爭孤兒,身邊能圍繞著這麼一群人,就算你是禦魂師也不可能。
人家不願意說,董萫也不好多問,點點頭,一臉不信的表示自己相信了。
“董小姐,這位是?”
“哦,他是我弟弟董茁。”
“嗯,你好。”杜千很隨意的問了聲好,沒有一點想要結交的意思,畢竟對方是鎮海聯盟的人,雖說現在還沒開戰,可也差不多了,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在戰場上遇到,沒必要套交情。
“你們這是來遊玩?”不說點什麼也不好,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