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不是武修士,可怎麼說也是孤兒學校畢業的,是有文憑的人,最基礎的常識還是有的。隨便想想就知道,如果是人都能吸收無屬性靈武,武修士早就爛大街了,公交車上滿滿的,肯定都是戰師級武修士。
抬頭向上看了一眼,沒有耀眼的光環,他杜千還是原來那個杜千,一個戰爭孤兒,怎麼看都沒主角的命啊。
房間裡,杜千又糾結了。
平川城警局東南,有一個的院落,面積相當大,十幾棟小樓,足以停放數百輛車的大型停車場,六個露天訓練場。這就是平川飛虎總隊,一個接受雙重管理的準軍事化暴力機關。
姚靜的車停在大門前,把身份卡放在車窗左上角,遠處的掃描裝置,讓她不用下車,就可以確認身份。
車自然不是她的,而是飛虎隊配給的,比起杜千那苦逼巡警,飛虎隊的生活,好太多了。
停好車,姚靜走進主樓,再次刷卡,目視前方,對兩側剛剛縮排去的程控高速機槍,視而不見。飛虎隊這樣的地方,表面上看起來一片平和,實際上守衛森嚴。如果連自己的老窩都保不住,那可真成笑話。
“身份?什麼事?”進入主樓,值班的隊員上前問道,飛虎隊的人手永遠都不足,整個平川城,包括幾個分局裡的飛虎小隊在內,全部人員加在一起,也不到三百。因此很少會看到陌生人。
“姚靜,求見隊長。”
“你是姚靜?”值班的隊員,顯然是聽過這個名字的,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在終端上點了兩下,剛才姚靜進來的時候,已經刷過身份卡,上面有記錄資訊。
“是。”
“姚姐,隊長在辦公室,我幫你問一下。”值班的飛虎隊員,在三十歲上下,比姚靜大得多。
姚靜原本平靜的臉,陰沉的可怕,含著強烈至極的怒火:“別叫我姚姐。”特別是姚姐兩個字,咬的極重。
姚姐?窯姐?
靠啊,這馬屁拍的,也太有水平了吧,監控室的那幫孫子,這兒應該已經笑抽了。
“不好意思靜姐,昨晚上喝多了,我這就帶你去隊長辦公室。”值班隊員老臉漲得通紅。
換作一天前,他也不知道姚靜是誰,就算她是隊長親自收進來的人又如何,飛虎隊不講究這些,比的是實力,只要你的戰力高到讓人仰望,哪怕你是個吃奶的娃,大家也會跪著給你唱征服。
那副對聯,放在學校、商行、工廠,也只是一副對聯。在軍隊、城衛軍、飛虎隊這樣的暴力機關中,那就是聖旨。哦,應該說比聖旨的優先順序還要高,總之是最高就是了。
這些暴力狂們,經常會放出誇張到讓人無語的豪言:等老子有了百八十億的戰力,橫掃三大國算個屁,沒事弄幾顆星球玩玩才是正經。
不得不說,吹牛是無止境的。最頂尖的戰師,戰力也在千萬以內,超過千萬戰力,那叫神師。神師已經是武修士的最高等級,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戰略級的人物。
一個成熟穩定的神師,據說戰力會達到數千萬。這些混蛋,張嘴就百八十億,你練出一億戰力試試?
平川城飛虎總隊的隊長辦公室,不是分局巡警大隊能比的,絕對的高階大氣上檔次。辦公室外面的秘書間,都要比分局局長的辦公室豪華。
“靜姐,隊長說了,您直接進去就可以了。”說話的是飛虎隊長費血的女秘書。姚靜入隊的時間很短,也聽說過這個人。
桃花臉、水蛇腰,香氣撲鼻,魅態外露。牛奶般的面板,細白大長腿,表面上的外號——飛虎隊一枝花。
私下裡,她的外號就多了,叫得最多的是妖精。這已經是姚靜第三次見到她了,還是感覺頭皮發麻。桀驁的飛虎隊員們,有一小半不怕隊長,可隊裡就沒有不怕妖精的。
她只要站在那裡,男性飛虎隊員就會象打了某種藥物一般,瞬間達到發情狀態。
可惜,只能看,誰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