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遠翻了記白眼道:“雪兒,你怎麼幫外人說話呢。”
柚檸雪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徐懷遠佯裝慍怒,板著臉道;“幫理不幫親?我叫你幫理不幫親。”
說著便施展辣手摧花的絕技,開始咯吱柚檸雪。
柚檸雪是打小和徐懷遠玩大的,有什麼弱點徐懷遠自然最清楚。
她的命門就在腰間,徐懷遠這麼一咯吱卻是觸動了柚檸雪的癢癢肉,小丫頭咯咯的笑了起來。
“哎呀,表兄好討厭,就會欺負人家。”
柚檸雪左躲右閃,徐懷遠卻是不依不饒,鬧得動靜越來越大,差點把酒桌上的碗筷都打掉了。
“哎呀,兩位客官,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嬉鬧恐怕不妥吧。”
一個瘦如竹竿的男子沖了出來,一邊跑一邊沖二人擺手。
徐懷遠斂了笑意,心中一沉。
“這年頭混口飯吃不容易,某家全靠這個酒肆過活呢。兩位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柚檸雪的面頰頓時漲的通紅,將頭埋了下去。呀,這個人該不會以為她和表哥是一對相互恩好的小夫妻吧?
徐懷遠則是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瘦如竹竿的男子。
聽他的口氣,應該就是這酒肆的掌櫃了,那麼方才的那人應該是他的妻子?
怪不得,怪不得......
看那女子虎背熊腰,胸挺臀翹的樣子一定床上功夫了得,這男子瘦成這樣多半就是被這個媳婦給榨幹的。
徐懷遠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竹竿男子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憐憫。
“掌櫃的,酒菜還沒端上來嗎?”
徐懷遠中氣十足的問道。
“來了,來了。”
那女掌櫃端著一隻木質託盤,一步三扭的朝二人走來。
走到近前她還不忘瞪了竹竿男一眼,嚇得他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徐懷遠強自忍著才沒有笑出聲。這酒肆掌櫃可真夠倒黴的,居然娶了個母夜叉。
“公子,這是我家自釀的米酒,這是幾樣小菜,您嘗嘗。”
女掌櫃殷勤的把酒菜擺上桌,邀功似的媚笑道。
“恩。”
徐懷遠輕應了一聲,端起酒杯就要飲。便在這時耳畔突然想起清脆的聲音。
“且慢!”
柚檸雪一把從徐懷遠手中搶過酒杯,笑吟吟道:“這杯酒表哥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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