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賴連聲稱是。
“他常家鬧得越兇死的便越快。我不怕他常家鬧,就怕他不鬧。剩下的事情不需你操心,都交給我好了。”
楚汪倫閉上眼睛神遊了一番,這才繼續吩咐道:“按我教給你的說,多的話一句不要說。事成之後,除了那七百五十兩銀子,我會額外給你五百兩。”
候賴聞言雙眼直射金光。
他不過費了番口舌便賺能賺到上千兩銀子,這買賣真是太劃算了。
最重要的這三十畝地還是他的,而常家只能吃癟。
哈哈,舒坦,真他孃的舒坦。
楚汪倫嘴角則泛起一抹冷意。
武昌伯又如何,還不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
......
三日後,常家莊子來了十幾名家僕,打算接收候賴賣出的水田。
可他們剛一進入候家,就見到候賴破口大罵沖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十幾個人擅闖民宅,是想幹什麼?”
十幾名常家家僕一臉懵逼,候秀才不會傻了吧,剛剛賣了水田就忘了?
“侯相公,我們是來收田的。你不是要趕著去荊州嗎,怎麼還不走?”
“放屁,收個屁田,這水田是老子的,你們憑什麼收?還有,老子在武昌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去荊州?”
呃......
常家家僕面面相覷,心道這到底是怎麼個狀況。
“快從我家滾出去,不然我就要報官了!”
見候賴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十幾名常家家僕也不敢亂來,只得暫時先退了出去回莊子稟報管事常貴了。
常貴聽了家僕的稟報也是驚詫不已。
“你說什麼,候秀才不讓你們接收水田?真是豈有此理!他立了字據,白紙黑字還想抵賴嗎?”
常貴一甩衣袖道:“去拿契書來,看來我得去衙門請縣尊大人評評理了。”
當即一名家僕前去取來契書,恭敬的遞給常貴。
常貴下意識的展開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常貴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這......這契書上怎麼一個字都沒有了?”
常貴晃了三晃,若不是一名家僕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就要跌倒在地。
“那日明明見他白紙黑字立了契書,怎麼過了三日就變成白紙一張了呢?不行,快扶我去找封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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