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身子一躍,足尖落在兩匹馬兒身上,拔出腰間的長劍,右手飛去長劍,朝那兩旁的樹葉飛去。
只聽幾道聲音傳來,修一右手輕輕一轉,用內力帶動這些被劍擊落的樹葉,這些樹葉便如同無數銀針,飛向了那追上來之人。
身後騎馬馬兒的人驚呼道:“不好!”
隨著一聲驚呼聲叫出,男子便不斷的左右閃躲,避開這些如同銀針的樹葉。
這不過是普通的樹葉,可是在修一運用內力後,這些樹葉便像是利劍一般,若是被這樹葉傷到,只怕是也要落下傷痕的。
這時男子已經追了上來,修一便要動手。
男子看著阻擋的修一不由得蹙了蹙眉頭,這般擋著自己,自己要何時才能追上顧淺?
於是男子一邊同修一過招,一邊喊道:“淺淺!”
“淺淺!”
前方和謝景淮一同策馬奔騰的顧淺隱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一開始還聽得不大真切,可是到了後邊聲音卻是越來越明顯。
顧淺拉了拉韁繩:“籲……”
顧淺迫使馬兒停下,於是看向了身後,只見那一襲灰色袍子與修一打鬥的身影正是白夜。
“修一,住手!”發現是白夜後,顧淺忙喊道。
而此時與顧淺一同停下的謝景淮,自然也發現了那人是白夜,一見到白夜,謝景淮的臉便不自覺的黑了下來。
修一停了手,白夜已經追了上來,直接來到顧淺面前:“淺淺,為何離開西梁國也不曾通知我?”
一聲淺淺惹得謝景淮十分不快,謝景淮當即沉下了臉色:“淺淺乃是本王王妃,她何去何從,何時輪到跟你交代?”
“我不曾問你。”白夜亦是不客氣的回答。
對於這個瑞王爺,白夜本就沒有什麼好感,縱然他是大齊權傾朝野、武功高絕的瑞王爺,白夜也不會有絲毫的懼怕。
在那個時代,他也是頂尖的高手,又為何要懼怕謝景淮。
謝景淮騎著馬車,來到顧淺身前,將顧淺擋在了身後:“你有何資格問淺淺,她是本王的人。”
謝景淮看見白夜便來氣,第一時間是向白夜宣佈主權。
“我不與你說。”白夜強忍心中怒意,不看謝景淮,而是向謝景淮擋住的顧淺喊話:“淺淺,你為何突然離開西梁國,離開時也不曾告訴我。”
“淺淺,不用理他,我們繼續趕路。”謝景淮沉著臉道。
謝景淮這等態度,顧淺也很是無奈,為什麼謝景淮每次一看到白夜就是這種態度,這兩人也真是的,這也能掐起來。
顧淺自然不能不理白夜,於是解釋道:“夫君,白夜不是壞人。”
“白夜,我和夫君走的匆忙,忘了跟你說一聲。”顧淺騎著馬兒上前一步,向白夜解釋道。
一聲夫君,讓白夜聽得格外的刺耳。
那個絕情絕愛的女子,現下竟然對著一男人稱之為夫君,那面上還帶著女兒家的姿態,這還是那個第一殺手淺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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