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回答,謝景淮眼皮微抬,不再說話抬起腳便邁向了屋子。
身旁的板栗看著謝景淮進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謝景淮責罰自己,直到謝景淮進去後,板栗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一直在心裡直嚷嚷自己倒黴,每次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衝撞誰不好,總是衝撞謝景淮。
進了屋子,謝景淮便朝著床榻邊上走去。
偌大的床榻上捲縮著一道小小身影,顧淺身姿纖弱,此時躺在床榻上捲縮著更是顯得嬌小。
站著的謝景淮在看到這抹熟悉的身影時,當即情不自禁的便揚起了唇角,帶了一抹笑意。
只見顧淺捲縮著身子,只露出了自己的腦袋,此時睡得正香。說來顧淺也是一個十分警惕的人,素日裡有人進來定是會察覺,但不知為何,此時的顧淺睡得格外的香,完全沒有察覺到屋子裡有人進來。
看著熟睡的顧淺,謝景淮不曾打擾,而是就這麼靜靜的守著顧淺。謝景淮滿身疲憊,前往雪山可謂是歷經千辛,可是在看到顧淺的這一刻,謝景淮竟是忘卻了所有的疲憊,眼裡只有顧淺一人,好似只要有顧淺在身旁,所有的苦便都成了甜。
忽然,顧淺翻了個身。
許是因為這個姿勢不太舒服的緣故,顧淺便又翻了一下身,將頭轉過來朝著謝景淮,但仍是閉著眼睛沉睡的模樣。
看著顧淺睡得並不安穩,謝景淮便伸手輕拍她的後背,用這樣的方式讓她睡得更安穩一些。
謝景淮的手剛剛搭在顧淺的後背輕拍了一下,顧淺便睜開了眼睛,隨即看向了謝景淮。
目光觸及到謝景淮那張俊美的臉龐時,顧淺表情一怔,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看向謝景淮,口中呢喃:“是夫君嗎?”
輕輕揉了兩下眼睛,許是覺得不夠,顧淺便又使勁揉了揉眼睛,再倏地一下睜開看向謝景淮。
“我不是做夢吧。”顧淺就這麼怔怔的望著謝景淮,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是夫君嗎?”
“青天白日,又豈會是做夢。”謝景淮揚著唇角,用那淡淡的口吻道。
謝景淮雖說語氣平淡,但卻是一臉的深情,從謝景淮那張俊美的臉龐中不難看出對顧淺的愛意來。
一聽這話,顧淺騰地一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幾乎是整個人朝著謝景淮撲了過去,一下撲向謝景淮激動道:“夫君,真的是你!”
“夫君!”顧淺顯得格外的激動,緊緊的抱著謝景淮不肯鬆手。
謝景淮伸出大手將顧淺抱在懷裡,將顧淺擁入懷中的那一瞬間,便又嗅到了往日裡顧淺那熟悉的秀髮的香味,讓謝景淮覺得格外的安心。
顧淺就這樣低頭靠在謝景淮的懷裡,貪戀著他的懷抱,遲遲不願鬆手。
兩人就這樣彼此相擁,誰也不想鬆手。
雖然只分別了兩日,但這兩日對兩人來說卻像是有一個月的時間那麼久。
對於相愛之人來說,一日不見,已經是如隔三秋。
兩人緊緊相擁,直到過了許久,顧淺才將頭抬起來,櫻唇微微撅著看向謝景淮:“夫君,我好想你,你總算是回來了。”
“本王亦是如此。”謝景淮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只有顧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