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身上外傷甚少,但內傷卻是極重,謝景淮掌力大,又用了幾分內力,一掌下去直接傷了白夜的心脈。
回到宅子,顧淺便將白夜攙扶到了床榻上,隨即再細心的替白夜診治,又替白夜包紮身上的外傷。
白夜半靠在床榻上,一雙深邃眼眸看著眼前認真替自己診治處理傷勢的顧淺,眼前浮現出以前的畫面。
白夜蒼白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絲笑:“現在這場景,倒是有些像從前。”
“從前?”
“你忘了?”白夜問了一句,又繼續道:“以前我們兩人一起完成任務我受傷,也是你替我處理傷口。”
經白夜這麼說,顧淺才回想起來:“是啊,以前每次有十分艱難的任務都是我們兩人一起完成,你受傷了,我不替你處理,誰替你處理,難不成你自己啊?”
“看看你這次傷的多重,心脈受損,是要好些日子才好的。”顧淺看著白夜開始叨叨起來:“你也真是的,那麼衝動幹什麼,怎麼就和謝景淮打了起來,他武功高強,你又比不得從前,哪裡是他的對手。”
因著和謝景淮置氣,顧淺便將對謝景淮的稱呼都換了。
“你我同出生入死,我豈能看著他這麼說你。”白夜捂著胸口,臉色有些泛白。
提及謝景淮,顧淺的眸光驟然間變得黯淡下來,謝景淮從前不會這麼對自己的,現在竟然撇下自己走了,真是過分。
顧淺垂下頭,輕咬著下嘴唇,顯得格外的不高興。
過了一會兒子,顧淺才抬起頭說:“你先躺著休息,我去給你抓藥熬藥。”
“嗯。”白夜應了一聲。
顧淺起身,穿著長裙離開了屋子,白夜偏著頭,一直看著顧淺的身影,直到顧淺的身影消失在房間,仍是就這麼望著門外,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顧淺出了宅子,低著頭撇著嘴走在街頭,那不快的神情寫滿了一張臉。
夫君也真是的,怎麼能對自己那麼兇呢?怎麼能就這麼撇下自己就走了呢?
太過分了……
顧淺唸叨了謝景淮兩句便開始四處尋找藥鋪,因著此地是西梁而非大齊,顧淺對這兒的一切事物根本不熟悉,於是轉悠了一圈都不曾找到藥鋪。
無奈之下,顧淺只得求助路人,正好,身旁有一提著菜籃子的大嬸,顧淺立即上前:“大嬸,請問一下這附近哪裡有藥鋪?”
“藥鋪啊,得前邊兒一條街才有。”大嬸一隻手挎著菜籃子,另一隻手指了指前方:“就在前邊兒,一直往前走就行了。”
“多謝大嬸。”顧淺道了謝。
大嬸滿臉笑意的擺手:“指個路罷了,姑娘真是客氣。”
顧淺嘿嘿笑了兩聲,隨即同大嬸說了一聲便朝著前邊兒的藥鋪走去。照著大嬸所說的一直往前走,不過兩百多米便看到了一間藥鋪,顧淺立即進去抓了一些自己需要的藥,回去給白夜熬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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