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淮看了一眼唉聲嘆氣的顧淺,眸光落在顧淺的身上:“淺淺你也知道這個李大人?”
“當然知道了,飛雪跟我說了,這個李大人和春風閣的於媽媽狼狽為奸。”顧淺滔滔不絕的說起了李大人和於媽媽的可惡:“飛雪告訴我,春風閣裡有很多姑娘都不是自願待在哪裡的,但是又不敢離開,就是因為於媽媽和這個李大人。”
“於媽媽平日裡給了李大人不少的好處,若是春風閣的姑娘們想要逃走,李大人就會利用職權對付姑娘們和她的家人,到最後就算是這些姑娘們離開了春風閣,最後也會被逼無奈的回來。”
“飛雪說她們春風閣裡曾有一個姑娘和一男子青梅竹馬,當初被逼無奈這姑娘被父母賣到了春風閣,這名姑娘青梅竹馬的那男子來為她贖身,一開始於媽媽不肯,後來不知怎的於媽媽又肯了。”
顧淺張著櫻唇述說著:“這名姑娘贖身後卻遇到了各種麻煩,在生活上處處碰壁,不僅如此,李大人甚至各種為難她的家人,打罵姑娘的未婚夫,三天兩頭便找姑娘的麻煩,到了最後姑娘實在是被逼的沒有法子了,只得又回了春風閣。”
“飛雪說的,像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你說這個李大人可不可惡?”顧淺偏著頭道。
謝景淮耐心的聽著,右手大拇指繞著食指輕輕摩擦轉圈:“照你這麼說,這個李大人的確是可惡。”
“可不是可惡嗎,這樣的人怎麼配當一方父母官,而修一就這麼將人放走了,不是太可惜了嗎?應該將這個什麼李大人活活打死才對,免得他和於媽媽狼狽為奸繼續禍害這些可憐的姑娘們。”顧淺憤憤不平的說著,眉宇間都帶著怒意。
許是因為都是女子的緣故,在提起此事時,顧淺便是一肚子的火氣。
“越想越氣,這樣的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就是因為有這種人,才將這些姑娘們害得這麼慘!”
謝景淮眉眼一抬,凝視著顧淺:“淺淺不必這麼激動,等你將身上的傷養好了再去找她們算賬便是。”
謝景淮神情淡然,情緒好似沒有絲毫的變化,不似顧淺這般激動。但謝景淮的心中也是有所計較的,
自己的小王妃傷成這樣,他謝景淮萬萬沒有就這麼算了的道理,謝景淮今日不過是著急帶顧淺回來,才沒有處理此事,等到顧淺的傷好了,謝景淮是要和這些人好好清算此事的。
“我這幾日都不能用武功和技能,想要找她們算賬也不行。”顧淺耷拉著腦袋,一臉的不快。
“不能用武功?淺淺,這到底是為什麼?”謝景淮滿臉疑惑。
這已經是謝景淮再次聽顧淺說這幾日不能用技能和武功了,可是這武功是自己,為何不能用呢?
顧淺扁了扁嘴巴,眨著眼睛,似乎思量著應該怎麼說才好。
一對秋水明眸滴溜溜轉的極快,想了想,顧淺睜著大眼睛道:“是因為前幾日傷了心脈,所以需得好好調養,這段時日都不用武功最好了。”
顧淺隨意找了個藉口,但顯然這個藉口漏洞百出。
“傷了心脈?何時?”謝景淮神情瞬時變得緊張起來。
“就,就是紅兒那次。”顧淺躲開謝景淮緊張追問的目光,忽的想起紅兒的事情,才這麼多說了一句。
謝景淮一下抓住顧淺的手,探了探顧淺的脈搏:“傷了心脈你為何不早說?讓本王看看。”
“不用了夫君,不嚴重,只要好好養傷幾日就行了。”顧淺縮回了手,低著頭不敢直視謝景淮的目光。
對於自己真正的身份,以及擁有強大系統傍身的事,顧淺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跟謝景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