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淮自是不會讓皇后奸計得逞,當即接過話道:“皇上,這所謂的證人已死,但卻未交待清楚事情,這並不能證明此事就是淺淺做的。”
“瑞王爺,本宮明白你護妻心切,但事實已經擺在面前,難道瑞王爺想要曲解事實嗎?”皇后鳳眸掃向謝景淮說道。
“何謂事實?證人都已經死了,皇后怎知這就是事實?方才本王詢問這所謂的證人,她可謂是漏洞百出,可見此事與淺淺並無關係。”謝景淮面色如常的說道,好似不過是在處理一件小事而已。
皇后瞟了一眼謝景淮,知道與謝景淮多說無益,現下理應是說服皇上。
於是皇后不再和謝景淮多言,而是言辭懇切的向皇上道:“皇上,這件事牽涉兩國邦交,如今又有證人證實就是瑞王妃做的,咱們不能置之不理啊。”
皇后所言,皆是希望皇上懲處顧淺。
皇上坐在一旁,面色漸沉,神情嚴肅但一直沒有張口,似乎十分為難的樣子。
其實皇上也並不相信此事和顧淺有關,這顧淺的性子恐怕是不屑做如此陰私之事,但如今證據的確是指向顧淺,也是無法讓顧淺脫身。
身處高位,雖然擁有至高權利,但行事也需處處思量、小心謹慎,皇上沉默思量著。
“皇上,區區一名人證,並不能足以證明此事就是淺淺做的。”謝景淮出言維護道。
“皇上,此事乃是證據確鑿,還請皇上顧全大局重處瑞王妃,也好給夏國太子一個交代。”皇后咬著顧淺不放。
兩人各執一詞、爭執不下,皇上皺了皺眉頭,只覺得耳邊十分聒噪。一邊是自己的皇弟,一邊是自己的皇后,皇上著實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一名公公疾步匆匆的走進大殿行禮喊了一聲:“皇上!”
“說!”皇上從口中吐出一個字來。
“皇上,夏國公主醒了。”那名公公細聲說道。
皇上立即從龍椅起身站了起來,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道:“此事容後再說,且先去看夏國公主。”
一時之間皇上不知如何決斷,正好夏國公主在此時醒了,且先去看夏國公主。
皇上穿著用金線繡制而成的龍靴走在最前面,皇后立即跟在了皇上身後,途徑顧淺身旁,皇后眯著眼睛瞟向顧淺,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憎恨之意。
“哼!”顧淺衝著皇后的背影冷哼了一聲,又小聲道:“想要害我,沒門!”
“淺淺。”謝景淮喚了一聲。
顧淺猶如羽毛般濃密的睫毛輕顫,睜著水靈靈的雙眼道:“夫君。”
“你們夫婦二人隨朕一同去看夏國公主。”皇上的聲音突然傳來,於是二人立即跟了上去。
夏國公主原本住在驛館,但中毒之後就被送進了皇宮,只因皇宮之中有最好的太醫,能夠醫治夏國公主。
皇上將夏國公主安置在偏殿,此時幾人一同朝著偏殿走去。
“皇上萬福、娘娘金安。”偏殿的宮女太監見了皇上皇后齊齊行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