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下人見了不由得紛紛擔心:“小姐這是怎麼了?”
“抱著小姐進來的那個人好像是十皇子,看十皇子的樣子,小姐好像是受了傷。”
“好像是被劍刺傷了。”
“被劍刺傷了?怎麼會?”
一道道擔憂的聲音響起:“那小姐該不會傷的很嚴重吧!”
一旁的婢女搖了搖頭,面露擔憂之色:“瞧著挺嚴重的!”
“小姐呢!”武定侯夫人在婢女的攙扶下,走至院中,並未聽見幾名婢女的討論聲。
幾名婢女做賊心虛,頓時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有人應聲道:“十皇子將小姐送回院子裡去了。”
聽到婢女的這話後,武定侯府人快步朝溫子怡的房間走去。
武定侯夫人面色焦急,但卻步伐沉穩,看起來十分冷靜自持,只是自己才知心中的那份擔憂。
快步走至溫子怡的房間,直接進了內室,就看見躺在床榻上的溫子怡和一旁站著的齊陽。
雖是擔心女兒的傷勢,但見了齊陽,武定侯府夫人也不忘禮數:“見過十皇子。”
“武定侯夫人不必多禮。”
禮數週全後,武定侯府夫人才走至床榻邊上,在看見溫子怡左胸處的傷口時,武定侯府人雙眼一閉,整個人往後傾倒,好在一旁的婢女扶著武定侯府人。
定了定神,武定侯府人才睜開了眼睛,滿是痛楚的看著溫子怡:“子怡,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躺在床榻上的溫子怡已是奄奄一息,隱約間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想要開口回答,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夫人,我和瑞王夫婦以及溫小姐一同去梅林賞景,誰知回城路上遇到刺客,溫小姐是為了保護我才受傷。”說到最後半句話時,齊陽的心中升起一絲歉疚。“抱歉,夫人!”
溫子怡如若不是為了保護自己,也不會變成這樣。
武定侯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心疼不已,但擔心之餘武定侯府還尚有一絲理智:“十皇子言重了。”
此時的武定侯夫人也不想去追究經過,只想著自己的女兒快些好起來,於是偏過頭看向一旁的婢女問:“大夫可來了?”
“回夫人,大夫馬上便到!”
與此同時,顧淺和謝景淮也趕到了武定侯府,來不及通報,顧淺就直接闖了進來,口中著急的喊道:“子怡!”
“子怡!”顧淺一聲聲喚著溫子怡的名字。
武定侯府人聽見聲音後,立即行禮:“見過王爺、王妃。”
“溫夫人,子怡怎麼樣了?”顧淺越過武定侯府人,徑直朝著床榻上走去。
床榻裡躺著的溫子怡面色蒼白,整個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這樣的溫子怡讓顧淺心中竟是有些害怕。
顧淺上前一步,坐在了床榻邊上,親自檢視了溫子怡的傷勢。
溫子怡左胸前的一片衣襟全是血跡,鮮紅的血讓顧淺看不清溫子怡的傷口,更無法判斷溫子怡傷口的深淺,傷勢的嚴重與否。
但是看著這一大片鮮紅的血跡,顧淺就知道,溫子怡這胸口上的傷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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