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個女人精神狀態時好時壞。
有時會交給顧淺一些做人的道理、社會上的規則,有時候又會教顧淺如何完美的殺害一個人、教她一些奇奇怪怪的做人準則,有時候又會暴起跟她打架。
所以顧淺大多數時候是迷茫懵懂的,無法分辨那個女人說的是對是錯,是真是假。
她被抓進來的時候年齡太小了,那些人也不可能給一個基因變異的人良好的教育。
他們腦海裡除了實驗就是實驗,而她和那個女人,就是他們的做實驗用的小白鼠。
身為這小傢伙的夫君,謝景淮自然是知曉她現在的狀態,因此心裡再怎麼不爽快,也沒因吃醋而說出什麼,我不許你跟他來往什麼的。
最重要的是,他自信。
有他這一明月在,小傢伙又怎會看上上官月那一顆明珠?
要真讓那小子把小傢伙的心勾走,那他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因此,謝景淮也只是乾巴巴的囑咐了兩句,不要跟上官月有太過親密的接觸,他會心裡不舒服後,便抱著哈欠連天的她去沐浴休息了。
沒辦法,看她打哈欠的小模樣太可愛了,著實不忍繼續下去了。
嗯,寵媳婦兒什麼的,他謝景淮是認真的。
兩人冰釋前嫌,瑞王府裡又是一派和諧。
而靖王府裡,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上官如煙面上啜著溫柔的笑,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嬌嬌柔柔的顧蕊,聲音輕輕柔柔的問:“是什麼風,把顧蕊妹妹你吹到我這兒來了?”
顧蕊臉上也掛著笑,只不過這笑中帶著三分羞澀,七分嬌柔,瞧起來像是不諳世事的鄰家小妹妹一般,嬌軟著聲音道:“我聽聞如煙姐姐回來了,心中激動,便不請自來了,還請如煙姐姐莫要怪罪,畢竟我仰慕如煙姐姐已經許久了。”
這馬屁拍的上官如煙心神氣爽,就連她不請自來帶來的鬱悶和厭惡都消散了許多。
畢竟女人嘛,總是喜歡聽到別人說仰慕自己的。
更何況這仰慕還是一個面貌不俗的女人嘴裡說出來的。
“無妨。”上官如煙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實:“也怪我,這幾日回來便進宮陪皇后娘娘了,忙的都忘要請姐妹們出來聚一聚。”
“如煙姐姐是大忙人,哪能跟我們相比。”顧蕊說著,羞澀一笑:“在我心裡,如煙姐姐可是最厲害的,聚不聚什麼的都無所謂。”
“你這丫頭,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真甜。”上官如煙笑吟吟的點了點她的方向,又同她寒暄了幾句。
顧蕊眸光閃了閃,見氣氛已經差不多了,便突的幽幽嘆了一聲:“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上官如煙抿著清香的茶,下意識的順著她的話問。
“在我心裡,如煙姐姐這麼賢惠那麼好的女人,也只有瑞王爺能配得上。”顧蕊幽幽說道:“可惜他如今已成了親,而且娶的還是……”
“什麼?”上官如煙被誇的飄起來的心瞬間沉了下來,捏著茶杯的手微微緊了緊。
“他娶的還是我家那個二妹。”顧蕊一臉抱歉的看著上官如煙,似是顧淺做了什麼極大惡事一般。
“顧家還有一個二小姐?”上官如煙一聽,眉頭微皺,對於這個顧家二小姐,她沒有一點印象。
甚至還是頭一次聽說,顧家居然還有個二小姐。
以前可從未聽過,她還以為顧蕊才是顧家的二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