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多年,他獲得了一個明月公子的稱號,名動京城,幾乎與謝景淮平起平坐。
當然,見到謝景淮他還是會出聲嗆他,要麼就是兩人打上一架,這點從未改變。
齊陽和溫子亭見多了,兩人便覺得見怪不怪了。
畢竟……
當初齊陽跟溫子亭還懷疑上官月是不是喜歡謝景淮,藉此來吸引他的注意,想跟他在一塊呢。
結果他們兩個被謝景淮和上官月打的嗷嗷叫,半個月都下不來床。
“孽緣啊,孽緣。”齊陽搖搖頭,捧著一杯茶看戲看的津津有味。
正跟謝景淮搶顧淺的上官月察覺,一抬頭就看到了齊陽那欠扁的模樣,當即從顧淺懷中抱著的糖炒板栗袋子裡拿出了一顆板栗,往上邊一丟。
“嗷!”一聲慘叫響起,齊陽捂著自己的眼睛,咬牙切齒的怒吼:“上官月!!你找打哇!”
“哼,有本事你下來跟我打一架!”上官月冷哼了聲,抬起手衝齊陽勾了勾手指頭。
齊陽心頭火氣蹭的一下漲的老高:“嘿我這暴脾氣!”
他哐的一下把手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雙手撐著窗戶往下一躍,跳到上官月面前,抬起手對他的臉就是一拳。
“喂喂喂,打人別打臉啊嗷!”上官月急急忙忙抬手擋住他的攻擊,兩人沒什麼形象的扭打在一塊。
“哎,年少輕狂啊。”溫子亭無奈搖搖頭,拿起茶杯吹了吹,正準備愜意喝自己的茶,不去湊熱鬧時,一鞋子從下邊飛了上來,從天而降哐當一下落在他的茶杯裡。
溫子亭額頭青筋暴起,猛的將手中茶杯放下,拿起鞋子咬牙切齒的喊了聲:“齊陽!”
正跟上官月肉搏的齊陽剛一抬頭,迎面就來了一鞋子,正正落在了他的臉上。
緊接著,溫子亭身形如虎,直接從上邊撲了下來,加入戰局。
這神轉折讓顧淺看的目瞪口呆。
咋回事兒啊?
剛不是還搶她搶的起勁兒麼?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謝景淮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沒什麼形象,扭打在一起的三個人,緊緊抱著顧淺,不給她逃離的機會,隨後往後退了退,遠離戰圈後,才幽幽問:“淺淺,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為何要跑?”
顧淺抬起小腦袋看著他,一臉驚奇:“不是你要給我解釋嗎?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釋?分明是你在外面有狗了我才跑的。”
謝景淮一臉茫然:“御書房裡不給狗進入,怎麼有狗了?”
他出御書房來沒碰到狗啊。
再說了,怎麼有狗了就要跑了?<……
顧淺抿了抿嘴唇,看著謝景淮解釋:“意思就是,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沒有。”謝景淮幾乎想都不想的回答:“淺淺,你可別冤枉我,我除了你,就沒有別的女人了。”
“你胡說!”小傢伙瞬間氣的臉色通紅:“你明明就有!你撒謊!”
果然,扶蘇說的沒錯!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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