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叢明和董小藤的監視下，老趙從臥室走到了客廳。
盡管老趙氣勢壓人，羅叢明和董小藤也一點都沒有懼怕。
“這個人，是誰？”羅叢明晃動這手上的相片問著，“她和彎月是什麼關系？”
老趙很驚奇，他頓時不之所錯地來了一句：“你們認識彎月？”
羅叢明和董小藤同時點頭，並且異口同聲地又問了一句：“她們什麼關系？”
老趙摘下了眼鏡，嘆了一口氣，把綁在脖子上的領帶扯了扯，緩緩地說道：“如果從我妻子這裡論起來的話，她應當算是她的師妹吧，師出一家！如果你們和彎月很熟，應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董小藤想要從老趙的口中的出來的就是這句話！
她一直都找不到突破口，就是因為她不知道這兩件事裡面究竟缺失了什麼，現在看來什麼都不缺失了，缺少的根本就是趙媛媽媽這條線！
董小藤往前坐了一下，她剛要開口詢問關於趙阿姨的事情，就被羅叢明按住了。
“趙先生，那麼要不然和我們說說，你愛人的事情吧，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羅叢明先發制人，怕董小藤一開口就把問題給帶歪了，“對於彎月我們很瞭解，可對你的愛人，我們一無所知……”
老趙把身體全都靠在了沙發上，眼中突然迷濛了起來，看得出他的臉上都是悲傷，說不出來的悲傷。
同樣的表情，董小藤在彎月的臉上見過，那是她看自己愛人的目光，有憐愛有不忍還有一絲絲的憐憫，可最主要的是她的臉上沒有愛情。
董小藤抿了一下嘴唇，看了看羅叢明，心中突然有些不忍。
讓一個人扒開自己的傷口講故事，這的確不是董小藤能幹的出來的，羅叢明這樣有些太殘忍了。就算是想讓老趙說出實話，至少也可以用一些柔軟的手段比較好啊。
偏偏羅叢明這個性子不會來懷柔政策，男人嘛，有幾個喜歡玩懷柔手段的呢！
董小藤和羅叢明目光交彙，兩個人的心內忍不住交纏在一起，從表情上都可以看得到兩個人的意見出現了分歧。
過了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老趙從沙發上坐起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說道：“或許你倆都已經猜到了吧，我的發妻並不是什麼好人，她是一個巫蠱師。”
羅叢明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老趙還真是可以啊，竟然一開口就把真相給說了出來。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董小藤，挑弄著眉梢挑釁，表示用自己的辦法一樣可以讓老趙開口。
可是在老趙開口的那一瞬，董小藤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她總覺得老趙說的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再怎麼說，那都是他的發妻，人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詆毀她呢？
羅叢明見多了這樣的男人，他覺得這不足為怪，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沒有放在心上。
可董小藤不同，作為一個女人，她的心內是有柔軟的地方，她現在只想聽老趙一個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