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目標的狂戰士莫名其妙地將目標轉向了一臉呆萌的騎士王小姐姐,大吼大叫地撲了上去。小姐姐一臉懵逼地揮劍格擋,然後就被前手下虐了,虐得很慘。雖然不像本來的劇情線中被割傷了一隻手,可是對方可是蘭斯洛特·加龍省啊!圓桌騎士團中武藝最高的幾個人!能同時對戰包括小莫莫德雷德)在內的十三名圓桌騎士,就連亞瑟王也不談能夠穩勝他。
而正處於狂化狀態的他,在享受了全屬性提升的同時,竟然還保留了以前的武藝無窮之武煉)!不進步就是退步,保留和以前一樣資料的騎士王當然不可能擊敗這位背叛騎士了。只是因為槍兵的忽然攪局才勉強活了下來。
“喂。狂戰士。那邊的騎士王是先和我有的決鬥。還沒有輪上你呢!”
“如果你在這麼無理取鬧下去,就別怪我了。”
但還沒過幾秒,老套的英雄救美就被打斷了。還是肯主任。<101nove.er幫助berserker殺死saber。我用令咒命令你。”
令咒。對【servant】而言是絕對的命令。即使是【對魔力】達到a級也只是能勉強阻止一下而已。更別提這個槍兵。所以哪怕他的臉已經因為屈辱和怒火變得扭曲悲憤起來,他的身體還是在忠實的執行著命令。隨著迪盧木多慢慢轉過來的身體,局勢又變得危急了起來。騎士王已經開始勸太太離場逃命了。
可是。白鷗就不懂了,難道原本的劇情也是這樣嗎?其他在旁邊的英靈你們就這麼下意識地忽略了?都瞎啊?
帶著滾滾雷霆的【神威車輪】筆直地沖了過來,槍兵靈巧地閃了過去,但全身心注意著亞瑟王的長江就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被直接碾了過去!神牛的每一腳都帶著翻滾的紫色雷電,每一下都不遜於英靈的全力一擊,身為狂階,被踩了一腳就夠重了,更何況八腳!而且原本劇情中只需要接受一次踩踏的長江,偏偏碰上了亂入的穿越者,又被沒有節操的白鷗捆住了手腳,拖在戰車後面拖行了十幾米。等他爬起來的時候,就真的奄奄一息了。
“艾米麗,你那邊怎麼樣了?”
“搞定了。老師您教的咒語很有用呢。那個病癆鬼手上的令咒都已經轉移到我的手上了。”
“那麼他人呢?”
“還活著。不過,他身體裡湧出了好多蟲子,正在咬他的身體。好惡心。”
“。。幫著把他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一會兒這裡的事情結束了。我去找你。現在用第一道令咒,讓狂戰士狀態恢複全滿。第二道令咒露出真面目,使用寶具【無毀之湖光】。第三道令咒。。先留著。”
“瞭解。”
這就是白鷗的計劃,在知道支線任務的那一刻,他就給自己列了一張難度表,其中最簡單的就是蘭斯洛特,其次是迪盧木多,接著是伊斯坎達爾,最難的是吉爾·德·萊斯。制定完計劃後,他很合理合法申請了合適的援助,諸如詢問了劇情中令咒的轉移咒語的使用方法。現在成效就體現出來了!
。。。。
“難道你就那麼恨我嗎?朋友啊!即使變成惡靈也在所不惜嗎?也要恨我到底嗎?【湖之騎士】蘭斯洛特!”
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不屈的膝蓋彎了,高貴的王跪倒在地。不只是因為對手的快攻和再次強大的屬性,還有內心的痛苦。高貴的騎士墮落了,釋放了內心的野獸,成為了可憎的狂戰士。這是我的錯嗎?騎士王在內心問道。她的心中滿是迷茫和悲傷,被動的接下一次又一次致命的攻擊。如果不是太太還在用治療魔術給她治療,只怕已經被淘汰出場了。
“你為什麼要攔著我?巫師。你沒看見她快輸了嗎?”【破魔的紅薔薇】指著白鷗的鼻尖,就像之前那樣。“快給我讓開。”
“你還要用上次那個理由嗎?槍兵。這可是不成立的。這兩個人的恩怨可是比你早得多啊。畢竟是生前惹下的孽緣。誰也沒辦法插手,這就是命啊!”白鷗搖著頭,舉起法杖撥開了魔槍,繼續觀察著場上的局勢。
<101nove.aster了。莫德爾。你明明看出來了,唯一能剋制那個弓兵的英靈就是狂戰士了。你非但沒有選擇拉攏他,反而想著先把他淘汰出局。你的目標就好像不是萬能許願機——聖杯一樣。”韋伯盯著他,嘴唇蠕動發出了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時鐘塔的學生,這點魔力操控還是能做到的。
“你看出來了?你怎麼知道我想先把他淘汰出去?韋伯先生,人可不能太聰明啊。”
“也就是說,你不否定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呵呵。。你猜啊。”
“你——”
“看。結果就要分出來了!”白鷗率先開口說道,放棄了和韋伯之間的對話。韋伯不愧是能讓諸葛孔明附身的魔術師,眼光很敏銳,直接看出了蘭斯洛特的異常,還在幾個不明顯的小動作中,隱約看出了是白鷗在主導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