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
天地間只有無邊無際,看不透,摸不著的黑暗。
白鷗靜靜得待著,在最開始的一段不可置信的瘋狂,和接下來的一段無法承受的絕望後,他已經學會了接受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和黑暗。
哦,確切的說,白鷗已經死了。現在他是以靈魂的形式出現在這片黑暗中的。黑暗中只有這團棉花糖一樣的靈魂散發出的一點點柔和的白光。白鷗冷眼看著周圍,這裡的黑暗和寂靜讓他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他在這裡呆了多久了?一小時?一天?一週?又或是一個月?甚至一年?他記不得了。。
但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呢?也許那個時間知道了會讓他立刻發瘋,但實際上長時間的獨處已經讓這個靈魂的san值接近於0了,再過一會兒,哪怕只是再來幾十分鐘,或下一秒。他身為人時的理智就會徹底崩潰,消散在世間,或是變成某些不可名狀的存在。
“你比我想象的表現更好一些。”一個蒼白冰冷的電子音從靈魂光團的身後響起,把白鷗瀕臨崩潰的理智又重新拉了回來。“不過我覺得這裡不是什麼談話的好地方,你現在需要休息孩子。”然後已經變得有些痴呆的白鷗徹底沒了知覺。
====================我是美麗的分割線君====================
“怎麼說呢?你比我想象中要。。。”大光球上下跳動著,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好得多。”
“這句話是真心的嗎?額。。我該稱呼你什麼才好?”白鷗此時還是處於只有靈魂的形態。所以遠遠望去就像一大一小兩朵棉花糖擺在一起,說不出的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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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說的是啥?我完全聽不懂。”棉花糖擺出了一臉懵逼的表情。
“好吧。你也確實聽不懂。我在你沉睡的這段時間裡搜尋過你的記憶,按照你們世界的說法,嗯,你可以叫我蓋亞?阿賴耶?還是主神?好吧,我也弄不清,你隨便挑一個順口的叫吧。”大棉花糖抖了抖,很隨意地說道。但因為這聲音還是冰冷的電子音,所以這幅場景還是怎麼看怎麼奇怪。
“嗯,好的,老闆。”白鷗很果斷地回答道。
“。。。。。”
“。。。。叫老闆不可以嗎?”白鷗的靈魂好像縮小了一圈,弱弱地說道。
“可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鷗總感覺眼前的白團上留下了一點卡通誇張的冷汗。“本來我要你做的事,就差不多是這個性質的。你這麼叫我也無妨。”
“誒!做事?你不是帶我去轉生的嗎?不去地府嗎?天堂也可以的。實在不行那個流著奶與蜜的地方我也能去,雖然我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但是有處女也是不錯的呀。。。。啊!”還沒等yy結束,一道看不見的勁風就颳了過來,把小白團吹的到處亂飛。
“胡索看那!小鬼。看來你還沒有看清形勢啊!”大白團忽然開始膨脹起來,然後又慢慢聚攏,最後凝出一個模糊的人形。是一個不過一米高的女童形象。只見他左手叉著腰,右手隨便一招,就把暈頭轉向,到處亂飛的白鷗從新招了回來,然後。。把他揉圓搓扁,每次她的手一離開,白鷗的靈魂又會恢複原狀,然後繼續被蹂躪。
“我錯了!我錯了!老闆!老大!姑奶奶!停手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一番嬉鬧?)過後,兩人?)總算是開始正式的對話了。
“你大概明白了吧,人類小子。我要你,不,我們要你做的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你看的差不多的話,我們就把合同簽了吧。”小蘿莉不在意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