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他說的也沒有什麼錯,一個日本人能把詩詞寫得那麼厲害,足夠震驚。
所以,在場的人也只能吞下這個啞巴虧。
只不過,李闊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丘咲澤明,李闊笑了笑,說道:“這麼說丘咲先生還是挺不服氣的?那這樣,我們中國有古詩詞,你們日本有傳統緋句,要不,我們都把自己寫過的緋句拿出來一起探討探討?”
丘咲澤明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因為他覺得李闊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說真的,丘咲澤明把許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了中國古詩詞上,導致他在緋句方面的造詣相對不如別人,可是,他以前也是研究過的。
的確,李闊的古詩詞造詣已經高到一個新程度了。這首《過零丁洋》讓他服服帖帖,可這也就意味著,李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學習緋句,而緋句的學習,也並非一朝一夕之功。
所以,丘咲澤明才會覺得李闊狂妄,畢竟年輕人,稍微取得一點成功,就有了更大的野心,也不管這樣的野心和自己匹配不匹配,說到底,這就是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的人,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當下,丘咲澤明笑了笑:“那這樣,我就現醜了,不過不知道李闊先生懂不懂日語。”
這還真是個大問題,只不過,之前李闊在用超級學習器的時候,透過那種強大的學習方式,學會了很多東西。
這日語,也稍微會一點,會的不多,只不過之前李闊把一個精華型的詞典背下來了,一般的日語只要給點時間好好琢磨一下,根本不成問題。
於是,李闊說道:“略懂一些,你說吧。”
其實現場的大家也有和丘咲澤明抱著一樣態度的,覺得李闊實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本來嘛,見好就收多好,為什麼非要出現現在這樣的么蛾子呢?
可問題是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只能等著看看了。
丘咲澤明看到李闊這麼斬釘截鐵,覺得既然這家夥那麼有把握,不用多說了,用事實讓他閉嘴吧。
當下,丘咲澤明把自己過去二十年攢的五條得意緋句放了出來。
現場懂緋句的人幾乎沒有,其實李闊自己也不懂,不過他明白這些緋句的意思:這點只要稍微查一下就查的到,用自己背下來的詞典去查。
聽起來這些緋句有點水平,不過李闊還是很明白,這些緋句再有水平,也不可能趕得上自己的收藏。
當下,李闊笑了笑說:“這些緋句都還不錯。”
丘咲澤明聽到這話,臉色一沉,挑釁的看著李闊,意思是你說我的只是不錯,那把你的拿出來啊。
李闊接著說:“只不過,我覺得有些地方有待商榷,有待提高!例如說你寫的這一條,你覺得和我的比,誰的好一些呢?”
李闊指著丘咲澤明寫好的一條,然後在紙上寫下自己搬過來的那條緋句:“章魚壺中夢黃粱,天邊夏月。”
丘咲澤明的不屑在看到這句之後,瞬間凝固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