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勸她不了,他便譏諷道:“你可真有意思,放著安王府貴女不做,偏要與那群和你毫無血緣關係、無家可歸的孤兒為伍。”
是啊,為什麼呢?她問自己。
可是感情這種東西,無論是親情、友情、愛情抑或是別的什麼情,和身份貴賤有什麼關係呢?感情應該是最純粹的東西吧。
她和阿修的感情如是,和她的家人們的感情如是,和她其他所珍重之人的感情亦如是。
“他們可不是孤兒,我永遠會是他們的家人。”
邦拓嘉措不死心:“如果你的家人做了很嚴重、很愚蠢的壞事呢?”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會讓他們負起責任,但這絲毫不會改變我對他們的感情,他們依舊是我的家人。”
他繼續追問,這次像是抱有什麼期待似的,說:“如果……他們是對‘你’做出了很嚴重的壞事呢,你也可以原諒他們嗎?”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難道只是單純想問倒她嗎?
她仔細想了想,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認真回答道:“唔……這種得看情況呀。”
她又不是聖人,感情這種東西能立則能破,要是老頭他們真的對她做了很壞的事,她也是會很生氣的呀。
聽了她的答覆,邦拓嘉措的目光黯了三分。
可能是看不下去他們在這樣嚴肅的對峙場合還在有來有回地聊天,辰嶽尊者又發話了:“哼,老夫看在少主的面上忍讓了許久,只是如今看來這小女子實在不識好歹,還請少主莫怪老夫要出手教訓一番了。”
邦拓嘉措似乎在走神,並未阻止他。
“對付這幾個娃娃,老三你就不必出手了。”這句話是辰嶽尊者對著毒蠆尊者說的。
他又向邦拓嘉措抱了抱拳,隨即一步一里,飛速朝伊凌幾人衝來。
大概是瞧不起他們,他連領域都沒有開啟,只是憑空喚出一對巨錘,帶起自然力威壓朝著他們揮砸過來。
按照花荊的說法,此人心高氣傲,所使武技十分簡單粗暴,沒有複雜的招式,單是增幅力量。
不過他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他可是法尊啊,而且是高階。
此時被護在安其修懷中的伊凌自然是毫髮無損,隨著他遁出數百米外;其他幾人都是法王,躲過這一擊還是能做到的,更何況他們並不是辰嶽尊者的目標。
實力依舊沒有恢復的狂蛟被巨錘的自然力餘波傷及,猶在後怕。
他表示:老子以前或可與法尊一戰,現在不行,建議直接溜。
花朗挺身而出:主子,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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