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伊凌和安其修趕往皇城。她內心是緊張的,不過並不是緊張參加國宴,雖說那也讓她緊張,但是和不久後與逆生門的大戰一比就算不得什麼了。
遞出邀請帖,宮人領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十分靠前的位置,甚至在各項比賽前三名的座位之前,引得場上一些人的好奇和不滿。
他們和花荊是分開來的,他們到了的時候花荊早就坐在了右排下首第一位。
只見花荊雖然依舊是平日那副冷峻的模樣,那雙原本應該充滿侵略性的眼裡,此時卻有些無神。就連攝政王經過他也只是望了一眼,竟是禮節都忘了做。
不過好在攝政王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和所有人一樣感到奇怪。
這還是伊凌第一次見到攝政王,長得還真是俊俏,竟比邦拓嘉措還要俊美幾分。兩人站在一起肯定會被誤認為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攝政王一入場就和伊凌的目光對上了,其中是探究和興趣,看得伊凌有些渾身不自在。
安其修對花荊的狀況倒是擔憂了起來,問伊凌:“單依雲到底對花荊做了什麼?我問他他不肯告訴我。”
花荊是他的召喚獸,即便不用外放神識傳音,他們也是可以透過契約交流的,甚至同一召喚師契約的多個召喚獸之間也可以透過主人的識海進行交流。
伊凌回想起單依雲向她透露的意圖,不禁打了個冷戰:“她說……她說要把花荊給辦了。”
安其修疑惑道:“辦?怎麼辦?”
伊凌的聲音細弱蚊蠅,兩個食指緊張地對了起來:“就是……從肉體上將他據為已有,但我也不知道她成功了沒有。”
安其修思慮片刻後,雖然難以置信但還是回答道:“唔……看樣子應該是成功了。”
伊凌又觀察起了花荊,實在是看不出來:“為什麼呢,就憑他心不在焉嗎?也有可能是他拒絕了,此時只是因為單依雲驚世駭俗的行為受了驚嚇吧。”
安其修搖搖頭:“先不說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容易受到驚嚇的性格,而且在進行了房事之後男人一般都會陷入這種……無慾無求、對很多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狀態。”
伊凌聽到“房事”二字不由地臉紅了,因為她瞬間就回憶起了自己和他的經歷,然後她就確信了安其修的說法。
但是從一旁安其修的角度來看,他可高興不起來:“你在想些什麼?”她該不會這一世在遇見他之前還跟哪個野男人有過親密的交往吧!
伊凌原本就害羞地不敢看他,現在被他的言語所迫抬頭直視他,於是他的雙眼和她記憶中的畫面重疊,看得她臉頰像是著了火一般。
要不是現在是大庭廣眾,她甚至想重溫一下那些畫面……而且他們現在對外宣稱是兄妹,武伊凌你要矜持啊!她在內心對著自己怒吼。
“沒、沒想什麼,”她心虛地抓了一把葡萄,在安其修以為要餵給他的時候,自己吃掉了。
安其修:“……”要冷靜,這是自己挑的媳婦。
這時他們注意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瞪著他們,是西鎮王妃。不過在看到他們看回來的時候,她就將目光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