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凌不覺得這個要求有什麼問題:“當然。”
……
五六天很快就過去了,赦法節近在眼前。
其間她信守承諾地幫單依雲密切關注花荊的動態,作為回報單依雲則經常請她去時曜酒樓作客,她很是滿意。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適合做間諜工作了,因為作為法聖的花荊居然一次也沒有發現她的小伎倆,甚至還中了兩次圈套——她給兩人設計的偶遇圈套。
你說花荊會不會是看在安其修的面子上假裝不知道?伊凌第一個否定這種可能性!
花荊沒少在安其修面前表現出對她的不滿,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著他了,反正是莫名其妙。
花荊成為安其修屬下的時候,她還是個寄居在寶器內的靈魂。
那是個長得像一盞油燈的寶器,由安其修自己所制並取名為“瑤玲燈”,是她第一世的名字。
那時候花荊就不是很喜歡她的樣子,似乎是覺得她害得安其修玩物喪志,但是因為還是靈魂所以他的表現才沒那麼明顯。
總之在她看來,花荊是沒有理由給她面子而故意跳圈套的,一定還是她的設計太完美了!
她現正坐在單依雲雅間啃雞腿,聽著小姐妹的八卦:“昨天晚上你們有什麼進展沒有?”
單依雲扯著手帕,一臉嬌羞地作答:“我……我強吻了他。”
“啪嗒”,雞腿掉進了碗裡。
“那、那……你是蜻蜓點水還是……”伊凌知道單依雲的性子風風火火,但也想不到這麼火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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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依雲對上她審視的目光再也裝不下去了,扔掉手帕後說:“蜻蜓點水那能叫強吻嗎?那頂多是偷親。”
伊凌聽了趕緊給她比了一個“厲害”的手勢,又問:“你給他下藥了?”不然怎麼沒推開。
單依雲翻了個白眼,對她所說的行為表示不齒,同時仔細想了想,不甚確定地回答道:“大概是被我的吻技折服了?唔……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強吻他。”
伊凌聞此驚得不知如何回應,只得又給她比了一個“厲害”的大拇指。
轉而一想,她說:“那你這不算進展啊。”
單依雲癟癟嘴,算是認同了她的話,“那你下次把他引到我房間,我直接把他給辦了!”
伊凌這次倒是沒有被她驚世駭俗的言論嚇到,反而想象了各種計劃的可能性,最終覺得這個任務過於艱鉅。
“把他引進你房間的目的太明顯了,我……做不到。”
說完這話她趕緊多吃了兩口,生怕下一秒就被對方趕出去。
單依雲想了想又說:“那你把他引到我這間房也行,來酒樓的目的肯定不明顯。”
伊凌還想多問兩句,但這時她的聚靈玉佩亮了起來,是安其修找她去參加赦法節慶典了。
“行,包在我身上。慶典就要開始了,我先走了。”
對於單依雲來說,她雖不是邦拓人但也在四海一朝生活了十數年,所以對一年一度的赦法節慶典她早就失去了最開始的興趣。
她幾乎已經沉浸在自己面對東正華荊的想象中:“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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