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次打斷話頭的晏子期有些無奈,只能說:“是這樣沒錯。”
伊凌眉頭一皺,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不對呀,如果僅用比武決出皇帝,那這個攝政王怎麼不直接取代了年幼的皇帝呢?”
安其修對於她的追問並沒有感到不耐煩,反而很開心,嗯,又到了展示我淵博學識的時刻。
“不是比武那麼簡單,是各方兵力的比較。其他國家的君王都致力於削弱王爵,軍隊更是死死掌控在皇帝手中,而在邦拓,王爵豢養軍隊是合法的,甚至是受到鼓勵的。”
“雖然這種內戰方式內耗巨大,但是在邦拓卻表現出了奇效。他們對內雖然爭吵不斷,對外卻也能暫時放下仇恨,共同禦敵。”
“解釋完了邦拓承襲的制度,再來說說現狀。”
“邦拓先皇能坐穩江山,必然擁有著壓制其他王爵的絕對勢力,而他隕落之時膝下只有一子。也就是說,他的軍隊、財產都直接傳給了他的獨子,也就是現在的邦拓皇。”
“當然了,年幼邦拓皇的部下可以轉而投靠更有實力的王爵,但是從現實來看,他們對於先皇還是十分忠誠的。”
“邦拓先皇隕落不過四五年,邦拓局勢並不算太平,今後會發生怎樣的動盪,還真不一定。”
聽完安其修的一番解釋,在座幾人無不感到驚奇。
金銀花:伊凌的弟弟究竟是如何對遙遠的邦拓瞭解至此?只是為什麼伊凌竟沒有她弟弟知道的多?
晏子期:安王啊安王,就連自己也只能從使臣那裡道聽途說的故事,他卻知曉得如此清楚。
紀星皓:雖說阿修作為親王,獲取訊息的渠道必然不少,但能將耳目伸到那麼遠這一點就足夠令他感到震驚。
相比之下,伊凌就淡定許多了,畢竟她知道他只是長著十二歲少年的臉,卻是一個自稱二十多歲、滿嘴謊言的老妖怪。
二十來歲的法聖,你看我信不咯?
她唯一的驚奇來自於邦拓的皇位競爭制度。
“不用太驚訝,我弟沒別的愛好,就是愛讀書。”
伊凌話中談論的是低調,臉上表現的卻是顯擺。
若說邦拓皇位承襲制度還可以從書上找到,邦拓時下的局勢卻是不可能那麼快被寫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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