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修剛想去學院找伊凌,誰知道這時家僕突然進來通報,說晏子良差人給伊凌送來一副精心裱起來的題字:財源廣進!
他黑著臉斜睨著花花,花花不敢再隱瞞,忙把之前晏子良找伊凌的事和盤托出,然而並沒有因此得到他的原諒。
前後僅僅相差一炷香的時間,花花也被打發進了禁閉室,和花甲正好住對門。
見花甲正盯著自己走進來,花花一改垂頭喪氣的面貌,怒道:“看什麼看,主子是讓我下來監督你面壁思過的!”
花甲賞臉地給他翻了個白眼:“這麼說……我關多久你也要關多久?”
花花無視他的暗諷,語氣依舊不善:“你管我,我不日就要突破,主子順便讓我在這裡閉關修煉,是體貼我的意思。”
花甲也很是無奈,明明他什麼也沒說花花就衝他發火,他問個問題花花也要發火,他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招惹到花花了。
在花花看來,花甲是來和他搶飯碗的,而且是憑藉著開智之前和主子莫須有的舊情,自然見了面都沒有好臉色給花甲。
花花委屈地想著:那鱗甲都對伊凌動手動腳了才被關禁閉,我只是隱瞞不報,憑什麼我也要被關?
……
臨近開學,伊凌的集中訓練也進入了尾聲,這是這個假期最後一次訓練,但她總覺得師父有些不對勁。
準確來說,師父之前一個多月都不對勁,現在才像是正常的。
黑袍人努力抑制內心的怒火:“你真是長本事了,是不是覺得不需要我的指導了?”
伊凌有些心虛,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什麼錯事了,只要師父語氣嚴厲起來,她就會心慌,似乎已經成了習慣。
而且每次師父指責她的角度都很刁鑽,常常讓她摸不著頭腦,不過她也表示理解——這大概就是她和大能之間的差別吧。
“師父,您這話又是怎麼說?”
她低著頭偷瞄黑袍人,但是他的臉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她也看不出什麼來。
“我是不是說過不可和男子交往過密?你聽了嗎?”
黑袍人的聲音帶著些許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交往過密……師父指的是花花嗎?
自從師父叮囑以來她也就只和花花這個男子走得比較近,可是為什麼過了這麼久師父才突然向她發難?
她一副坦蕩蕩的模樣,說:“師父是說一直跟著我的侍衛嗎?那是安府派來保護我的,況且我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呀。”
“我指的不是他,是晏、子、良。”
黑袍人一字一頓地念出他的名字,語氣甚至有些陰陽怪氣。
晏子良?難道師父也聽信了學院有關他倆的傳言?
“嗨,我們倆什麼事也沒有,那都是流言蜚語!”
她將自己跟周雯之間的恩怨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黑袍人,其中就包括了難免和晏子良打交道的事實,不過太細節的事她就沒說。
聽了她解釋的黑袍人才稍微消了氣:“既如此,你要繼續保持。”
伊凌連連稱“是”,沒想到師父竟對此事如此上心,看來“情”真的是會嚴重影響修煉的東西吧,她默默記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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