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肩上那個傷口,也成了我時刻警醒自己謹慎行事的記號。
只要它還會痛,我就永遠不會忘記我曾犯下過的錯誤。
後來,我與屠行等副將攜手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戰役,歷時半年,不僅一雪前恥,更是將之前在西皇手上輸掉的城池給奪了回來。
但如今的西皇是個狼貪虎視之人,他並不會因為打了敗仗或是丟了一座攻下來的城池便會放棄他征戰其他國家的野心。
他回去了西蜀,卻將他手下第一干將百里易留了下來。
接下來大大小小的戰役,是南蜀與西蜀之間的較量,亦是我與百里易之間的博弈。
百里易與西皇不同,他雖是西皇的屬下,但在行軍打仗之時從不屑用陰謀詭計或是下毒等陰私手段。
輸贏全憑兩軍各自行軍佈局的能力。
他駐紮於我南蜀城池之時,也從不苛待南蜀百姓,亦不會縱容手下將士在城中巧取豪奪,魚肉百姓。
百里易此人的行為處事,與之前的西皇相比,簡直是截然不同。
於兩軍將士而言,他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將軍;於我而言,他亦是一個可敬的對手。
若非我與他一開始便站在了對立面,興許我會與他成為朋友也未嘗可知。
只可惜西蜀不肯退軍,我作為統領三軍的大將軍,自然也沒有將南蜀疆土拱手讓人的道理。
除非皇上下旨詔令回朝。
否則一日未曾收復失地,我便一日不會離開這片戰場。
不知不覺之中,南蜀與西蜀之間的仗也打了整整三年。
我終於也從當年雍都城那個年少輕狂不曾吃過什麼苦頭的趙小公子趙灼,成長為了如今滿身戰傷,威風凜凜的趙將軍趙灼。
三年的時間裡,我和屠行帶領的大軍雖也有敗績的時候,但好在,失去的四座城池已然收回了三座。
如今只剩下一座,只要將這最後一座城池收回,我與這些弟兄們,也算是可以真正的班師回朝了。
連續打了三年的仗,無論是我們抑或是西蜀,都已經精疲力竭。
更何況最近的幾仗,我們南蜀節節勝利,西蜀卻是連連戰敗,對面計程車氣大跌,即便繼續打下去,他們也沒有贏的勝算。
我們心中都明白,這場三年之久的戰役,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營帳內的燭火跳動了一下,我伸手去添燈油之際正好看見了被放在角落裡的一封家書。
那是半個月前傳來的了吧?
當時我忙著前方戰事,無暇顧及這些,只能暫時擱置在一旁,後來竟給忘了。
我將信抽出來重新坐回案前。
這是我娘寄來的信,其實我不用看都大概能猜到信中所寫的內容。
無非又是催我快些結束這邊的事情早點回去雍都城,告訴我她又為我物色了哪家的好姑娘。
這三年來,她寄來了大大小小差不多十幾封家書,幾乎每一封都離不了這件事情。
不過誰讓她是我娘呢?
她若開心,我寵著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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