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沁見到楚淖如今的模樣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我們不過幾月未見,外祖父怎會如此蒼老?”
楚淖眼裡劃過一絲陰鶩,擺了擺手並不願在此事上多說。
“人上了年紀哪有不蒼老的?
這次讓人將你們攔下帶到府中來,其實是有些事情要你帶給你的母妃。”
“外祖父與母妃之間在宮裡不是有專門負責傳信的暗樁嗎?
為何不用暗樁反而要我親自去傳信?”
“外祖父既然如此安排必定有他的用意,大帝姬你何必要如此刨根問底?”
眼見著楚淖的臉色隨著雲楚沁問出一個接著一個沒腦子的問題而變得陰沉至極。
恆王君以彥連忙開口堵住了雲楚沁接下來的話,打了個圓場。
楚淖的手已經攥的青白的手指這才鬆了開來:
雖然雲楚沁是個十足十的蠢貨,但好在她這個丈夫還算是有幾分機靈。
是以接下來的時間楚淖也不想再和雲楚沁繼續對牛彈琴下去,只是看著恆王慢慢交代起來。
“今時不同往日,自從姒皇后在宮裡重新掌權之後,有些事情畢竟不能如從前那般無所顧忌。
更何況如今正是緊要關頭,一言一行都得分外小心。”
“外祖父說的是,這些我和大帝姬自然也是知曉的。
不知外祖父究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需要我們轉達給母妃?”
“你們可知皇上已有半月未曾上朝了?
皇上讓人對外宣稱自己抱恙在身,是以這些日子朝中的奏摺都是直接送入紫宸宮中。
只是從始至終除了姒皇后之外,宮中其他妃嬪都未能見到皇上一面。
不久前清平帝姬攜南蜀玄親王歸來當日便直接進了紫宸宮,這一待便是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日黎明時分二人才從宮中出來。
至於這段時間他們究竟是在紫宸宮中做了什麼,無人得知。
我是懷疑,皇上定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否則正新婚燕爾的清平帝姬怎麼會突然趕回南蜀?
這其中定然有——”
“什麼?!我父皇出了事?誰這麼大膽竟敢對我父皇下手?!
若是被我知道,我定要那人付出代價!”
“住口!”
被突然打斷的楚淖實在是對雲楚沁忍無可忍,怒喝一聲。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