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幾日悠閒的日子,玄親王府那邊也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至於府中的下人,也都是宸親王府從莊子裡挑上來的一些身家清白的得力之人。
這一日容歡正在府中清點箱籠,便見盛雲初身邊的楊姑姑來請她過去正院,說是盛雲初有事要與她商議。
將事情交給白露幾人之後,容歡便帶著冷霜寒露去了正院。
正院裡,盛雲初正有說有笑的與府裡的繡娘說著什麼。
瞥見容歡進來,連忙招手喚她過來。
“阿歡快過來。”
“奴婢見過玄親王妃。”
“免禮。”
容歡抬手虛扶了一下,笑著走到盛雲初的身邊。
“不知母親喚我前來是有什麼吩咐?”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
只是宮裡送來了一批新上貢的錦緞,我想著給你和陌卿二人裁製幾身新衣。
所以喊你過來選幾身你喜歡的料子。”
容歡的目光隨著盛雲初的話落到了那擺著的各色錦緞上。
這些錦緞顏色嬌俏,最是適合她們這個年紀的女子。
只是自己已經嫁人,太過嬌俏的顏色必然失了穩重而顯輕浮。
這些錦緞應當本就是為君陌卿準備的,盛雲初借這個理由喚自己前來,定然是有別的事情。
不過容歡也沒有挑破,倒是仔仔細細的挑了幾匹,不過都是極為襯君陌卿的顏色。
“母親不必為我費心,我還有許多新制的衣服沒穿,倒是陌卿確實該做幾身新衣了。
這幾匹錦緞我瞧著為陌卿制幾身新衣正好。”
盛雲初眸光閃了閃,笑著讓楊姑姑將容歡挑的那幾匹錦緞交給繡娘帶下去。
又吩咐婢女下去沏茶。
自己則領著容歡去了內室說話。
“阿歡,你在母親心裡一直都是個聰明人。
你告訴我,你對陌卿的心思知道多少?”
容歡抬首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但這個反應已經足以說明一切,盛雲初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才接著道。
“你既然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情,想來你也能明白那個人不是陌卿的良人。
若真的說起來也怪我和你父親,我們早就知道了她的心思。
但之前總想著她的病,又想著她年紀尚小總有一日能想的清楚,可如今看來,這孩子竟是死心眼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