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恆王世子對梔丫頭不軌確是事實,梔丫頭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從畫舫上跳下來這件事情也是事實。
可梔丫頭和那恆王世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是事實!
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一旦被捅出來,只要那恆王世子一口咬定他與梔丫頭有些什麼。即使梔丫頭是清白的,又有誰能相信?
難道要我蘇家女兒驗身自證清白嗎?!
這樣一來,不僅會影響到太后的名聲,便是證明了梔丫頭的清白又有誰會願意娶她?
我們蘇家雖是太后的母家,享盡了榮寵,卻也是眾人眼紅的物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從來都是先君臣,後父子。即便我是皇上的親舅舅也不例外。君王之心不可測,恆王世子的存在本就是帝王的忌諱。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若我蘇家同恆王一派有了牽扯,勢必會引起皇上的疑心。
那恆王世子便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敢肆無忌憚。”
蘇大人何嘗不知道這些,只是他為人父,如何能看到自家女兒被人算計還忍氣吞聲,蘇大人還想再說,卻被蘇太師打斷。
“行了,不必再說了。”
蘇太師疲憊的擺擺手:“明日將雲梔送進宮吧,太后娘娘會護著她的,繼續留在蘇府,遲早會出事的。”
蘇太師不欲多說,拄著桃木柺杖往外面走去,整個身影頓時蒼老下來。
容歡聽著,卻覺得蘇太師是蘇家除了蘇雲梔之外難得的明白人。
蘇太師貴為太師,蘇家又出了一個太后,雖然蘇大人這些年掛的都是虛職,卻也不知在背地裡招了多少人的紅眼。
這一次蘇雲梔的事情一旦鬧大,不僅會影響她的名聲,也會讓蘇家的政敵抓到把柄從而大做文章。
蘇雲梔這次能從君以彥的手裡逃出來,想來也是徹底得罪了君以彥,只有蘇家存在才能繼續護著蘇雲梔。
容歡雖不瞭解君以彥的為人,卻明白一句話: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能做出這種下三濫行徑的人不是小人還能是君子嗎?
小人難纏,但蘇雲梔如今還有著蘇家的庇佑,便是那君以彥再怎麼肆無忌憚,終究要有所顧忌。
從長遠的角度來看,蘇太師的做法確實是最正確的。
不愧是曾經的帝王之師,即便是退隱朝野,他的見解也遠遠超過一般人。
蘇大人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般,轉頭才發現容歡還在這裡。
但他卻沒有任何尷尬之色,反而是鄭重的謝過了容歡。
“勞煩縣主今日特意跑這一趟,雲梔有縣主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氣。縣主的情誼以及二公子的大恩,來日蘇某必定上門致謝。
今日時間不早了,你一個女子回候府也不安全,我這派人護送你回去。”
“蘇伯父客氣了,我與雲梔交好自,這些都是我份內之事。”
容歡福身回禮,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而且伯父伯母也不必太過擔憂,惡人啊!自有天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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