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容菱的話,容蕪並不生氣,始終是平淡的反應,但說出去的話卻如一把把利刃直接剜向容菱的心。
“我有什麼好高興的?高興你與人珠胎暗結拖累了我的名聲?還是你費勁心思終於成為了四皇子側妃?”
“你住口!你再亂說我就撕了你的嘴!”
容菱想要衝上去拉扯容蕪,卻因為太久沒吃東西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勁,而撲了個空。
容蕪就那麼淡淡的看著容菱,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話會對容菱造成怎樣的傷害。
她心中清楚,容菱從未把自己當成是親人看待過,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須對她客氣。
若不是她與整個容家是打斷筋還連著骨頭的關係,她才不會去管容菱的死活。
“我是不是亂說長姐自己心中自是清楚。長姐自己做了多不要臉的事情長姐自己心中也很清楚。
就不要一味的將過錯怪到別人頭上了。至於長姐說的其他的事情,我想你心裡應該更加清楚。
你有沒有倒下,對我來說都沒有影響。我一直都是丞相府的嫡女,而你也從未掩蓋過我的光芒。
我這次來不是跟你拌嘴的。只是提醒你一句,你若是繼續這麼自怨自艾下去,別說四皇子妃的位置,便是側妃的位置都輪不到你。
做了這樣的醜事,若不是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你以為你還能像現在這般被人千尊玉貴的養著?”
“你這次回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你是不是想要搶我的位置?!”
容菱眼中充滿了血絲,一動不動的盯著容蕪,彷彿這樣,她便能在氣勢上壓過容蕪一般。
容蕪被容菱的話徹底逗笑了,感情自己之前說了這麼多,這個容菱半句都沒聽進去,一直活在她自己的世界裡。
饒是容蕪再好的性子也對容菱失去了耐心,她對這個姐姐,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回來的目的與你無關。至於你說的那個四皇妃的位置,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從未放在心上過。
但如果你再這麼繼續下去,我敢保證,你絕對不會有成為四皇妃的那一天。”
話已至此,容蕪也不想再繼續和容菱糾纏下去。
容菱若能自己想通便是最好,若是想不通,那也與自己沒了關係。
不再看身後的容菱是什麼表情,容蕪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
春桃見容蕪走了出來也趕緊迎了上去,“二姑娘現在是去夫人那裡還是回自己的院子?”
“都不去。”
“那二姑娘?”
“勞煩春桃姐姐替我和母親說一聲,我去一趟忠勇候府。聽說大伯家的容歡妹妹最近被封了縣主,我自然該去好好祝賀一下。”
沒等春桃反應過來,容蕪就已經抬腳離開了。
反應過來的春桃立刻去追,可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沒有再看到容蕪的蹤影。
真是奇怪,這二姑娘怎麼走的這麼快?她知道忠勇候府怎麼走嗎?
春桃追不上容蕪也不再糾結,轉身就回了陳氏的榮嘉居。
二姑娘去了忠勇候府這可是大事,怎麼能不稟告給陳氏知道呢?
一盞茶後,容蕪站在了忠勇候府的門口。
禮貌而不卑亢的和門房說道。
“勞你們通傳一下,我是丞相府二姑娘容蕪,前來拜見侯爺侯夫人,恭祝縣主之喜。”
門房本來還在打量著容蕪,想著這會是哪一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