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瑾琳一看“噗嗤”一笑,也不說話。
藍芯隨即道:“瑾琳,你現在就出發,到s市找柳言樹廳長,去見一個叫端木涼涼的姑娘,把我的手機、玉扳指和真的錦帕一起交給她,並讓她迅速回c國;還有,這是車鑰匙,我的藍色b車停在上高速出口的停車場。有空的時候還給李多允秘書長!”
金瑾琳一聽,無恥的人似乎很重視:“那你呢?跟我一起走吧?”
“瑾琳,我也想同你一起,但是這樣我們一個都走不了,不要問為什麼!”藍芯鄭重的道。
“內誒!”金瑾琳立即收拾東西,穿戴好。抱著藍芯很久很久……
藍芯把金瑾琳送到陎鎮,金瑾琳坐上了返回高速停車場的馬車,直到看不見……在鎮上,藍芯特地買了滑雪板後才朝小屋返回……
回到小屋,藍芯把寫好字的錦帕和銅錢包起來,放入錦盒之中,收拾抹去所有關於同金瑾琳有關聯的痕跡……走出小屋踏雪無痕熟悉周圍的環境和地形……返回小屋時,估計時間尚早,坐在炕上,再次溫習不知名的內功心法……
傍晚,藍芯穿戴整齊,把小屋用清酒一灑,點燃了火,揹著滑雪板朝遠離陎鎮的另一個方向而去,也不知是哪裡,一路向西北,路面上只留下一串串腳印,和獨自孤單燃燒的小屋……
夜晚天空又飄起了雪花,藍芯邊走邊想著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女人,當想到鄭瑤的流産時,心中一股強大憤怒幾乎不能抑制住……藍芯催動目力和視力,繼續朝前走,發現後面似乎若有若無的氣息在跟隨自己,說明還有相當遠的距離,藍芯大喜,瑾琳錯開了時間,也安全了……藍芯也不再凝神聚氣,也不回頭,當自己是一個普通趕路的行人般,走著走著走到了盡頭:懸崖絕壁!
一個尖尖的又似乎不像是女人的聲音傳來:“你可是色鷹?”
“咦!鬧鬼了,來人吶!有鬼啊!”藍芯大聲呼喊!嚇得趴在地上又爬起來。
“哼!嘎嘎嘎嘎!膽小如鼠之輩!”說話之人笑聲都不同道正常人)。
“你到底是鬼還是鬼呢?”藍芯驚恐地問道。
“我只知道你一會兒就將變為鬼!”
“你不現身就是鬼,現身讓我看看你是什麼鬼,哦!鬼是見不得人的吧……”藍芯道。
“哼!說說吧?比如你的名字、來歷……”
“真的不想同鬼打交道,誰知今晚還是同鬼在捉迷藏,迷路了!”藍芯故意打岔道。
就在此時,一個瘦瘦的身型飄在了藍芯面前,戴著面具:“色鷹,不同你談沒用的東西,說說吧,你知道我對什麼感興趣的!”
“說什麼,說你連見人的勇氣都沒有!”藍芯道。
面具人步步緊逼道:“哼!不同你囉嗦,把東西交出來,留你全屍!”
藍芯連忙道:“喔!你是個戴面具的畜生!只會搶,連鬼都不如!”
面具人大怒道:“我扯掉你舌頭!”
“慢慢慢!要我死很容易,你也讓我死個明白嘛!”藍芯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道。
“嘎嘎嘎!你算是識相!你想明白什麼?”面具人道。
“你是誰?把面具摘下來吧,我又威脅不了你!”藍芯問道。
“讓你知道又何妨,死人是不會說出去的!”面具人摘下了面具,繼續說道:“我是餘談,打著我的名號去見閻王爺,也不算丟人!”
餘談蒼白的臉上沒有一根毛,連眉毛都是畫的,長又窄的彎臉,像個大括號,如果不畫眉毛的話,像極了影視劇裡的白無常……
“你怎麼長得像個太監,你不會自宮練了葵花寶典吧?”藍芯好奇地問道。
餘談心中一驚,繼續道:“少囉嗦……拿出來!”
“你有女兒是不是?漂亮嗎?我連老婆都沒有,好吧,我拿出來當聘禮!天啊,我多不容易呀……”藍芯悲哀道,慢慢拿出包著銅錢的錦帕。
餘談一愣後又笑了起來:“嘎嘎嘎,就你也配得上我女兒!不過你倒是風流的很,臨死還想女人!”
“當然,你也年輕過不是嗎……?不如同我講講你年輕的風流吧,這多有意義啊!”藍芯道。
餘談一聽似乎陷入悲痛的回憶中,藍芯一看機會來了,瞬間催動內功,隨著錦帕擲出,像是無奈的把東西交給餘談,十成的掌力同時拍出,一股渾厚的綿綿不斷的掌力直奔餘談的胸口,餘談的防備只有區區的不到兩成,認為對付眼前的窩囊廢是足夠的,又是在鬆懈之中,左手去接錦帕,突然發現有掌力襲來,右手一手單掌來迎,“砰”!餘談被渾厚的內力震出一仗開外,腳步踉蹌,右手麻木呆死,綿綿的渾厚繼續纏繞,骨骼從手肘往肩頭寸寸斷裂……餘談大驚道:“不好!般若神功,千百年來失傳了,你怎麼可能會,……呀啊!”
隨著一聲“呀”,又像是笑,強大的氣場流動,空中的雪花飛舞似劍,齊齊向藍芯襲來,藍芯一看,這什麼招數,恐怖!像是漫天的雪劍,恐怕無人能破無人能擋!藍芯早有準備,向後一仰,人直直地飛墜懸崖,甚是瀟灑,飛舞的雪花劍氣襲擊成空,連藍芯的衣角都沒碰到,半空中藍芯抽出滑板,套在腳上,一個翻身,兩支滑雪撐左右輕點,沿著山崖盤旋著滑翔而下,消失在不知道的未來裡……
趕到崖邊的餘談,看得是一清二楚:色鷹!!!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啊……呀!……
又是一陣慘叫“呀呀”之聲,一條被色鷹廢掉的右胳膊,被餘談自己生生的擰了下來,黑血灑滿了雪地,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難耐的疼痛,不如一死……餘談從懷中掏出止血散撒上,空的衣管包紮好……如果不拿掉手臂,綿綿般若神功之力,綿綿不息,還會沿著骨頭旋繞而上,傷及鎖骨和胸骨、甚至生命……
“咦呀啊!……卑鄙的色鷹!……”餘談痛不欲生,大括號的歪臉寫滿了痛苦和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