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挪開腳步,腰身就被身後的女人給牢牢抱住了,聲俱淚下地控訴道
“皇上,您怎能如此待臣妾,您說過這輩子只愛臣妾一人的呢?往日的誓言猶還在臣妾的耳邊縈繞,如今您竟嫌棄臣妾至如此地步了嗎?”
一根根掰開緊緊纏繞在自己腰上的手指,雲莫揚艱澀道:
“對不起,雪兒,不是朕嫌棄你,實在是朕中了情盅,無法親近你!”
竟然還想糊弄自己!
烏雅指著寢室的方向,尖聲道:
“騙人,你根本就是騙臣妾的!為什麼臣妾不可以,而那個女人就可以!”
“雪兒,你冷靜點,因為造化弄人,原姑娘她也中了跟朕一樣的情盅,咱們只能互為解藥!”
“哈哈,皇上您可真會編故事!為了偏袒那個女人,連這樣的故事都編得出來!是不是那個女人功夫了得,將您侍候得欲罷不能,其實臣妾也可以的,只要您給臣妾一個機會......!”
“夠了!”
竟然連這樣粗俗的話都說得出來,他的雪兒絕不是這樣的人
想到她一反常態地為燕少軒求情,然後又不斷去找他,難不成正如燕少軒所說,她的身份有問題?
雲莫揚知道自己本不該懷疑她的,可是她的所言所行又不得不讓自己懷疑,於是沉聲道:
“朕聽聞你幾次三番地派人去找燕少軒,可是有什麼事瞞著朕?”
“皇,皇上,您竟然知道了?”
“哼,天子腳下,你以為真的能瞞得過朕的眼線嗎說吧,你與他到底有什麼勾當?”
“沒,沒有,臣妾只是擔心燕公子夫婦生活不方便,所以派人去問問!”
面對雲莫揚陡然淩厲起來的眼神,烏雅心虛道。
“好,不願說實話對吧,朕自會親自找燕少軒對質!”
雲莫揚一甩袖袍,作勢就要馬上出宮去。
“不,不要啊,臣妾求求您了,臣妾自己說就是!”
因懼怕到極點,烏雅竟不管不顧,很沒骨氣地跪倒在了雲莫揚的面前。
雲莫揚的眉頭不禁皺了又皺:他的雪兒一向嚷嚷著人人平等,別說向他下跪,就連行禮從來都是敷衍了事的。
烏雅卻沒注意到雲莫揚的忍耐與疑心已快到了極致,還在那避重就輕地拈酸吃醋道
“自從原姑娘來了後,皇上您只寵幸她一人,臣妾也是女人,也渴望得到皇上您的疼愛,臣妾心思單純,並不懂爭寵,所以去請教燕公子......!”
“夠了,朕的雪兒絕不是如此狡辯之人,退下!來人,宣燕少軒即刻進宮!”
“不,皇上,求求您不要宣燕公子,臣妾說,全都說,臣妾是忌妒原姑娘,想找燕公子想法子弄死她,這就是臣妾的小心思,臣妾願受您的責罰,只求您千萬不要廢掉臣妾的後位啊!”
“你,就這麼在乎這個後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