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惡心的蟲子!太可怕了!”
尹恆雪與胡麗同時不由自主地撫著自己頸脖手臂等裸露在外的肌膚,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所以只要包住頭臉這些裸露在外的肌膚沖進去就沒事了!”
蕭劍雨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的外袍遞給尹恆雪道。
“你衣服給我了,那你怎麼辦?”
尹恆雪猶豫著並不肯接,自己並不是個自私的人,沒道理犧牲別人成全自己。
“你放心,我以內力震開這簾子,以我的身手很快便能越進去了!”
“那表姐呢?”
這一路走來,尹恆雪早就發現了胡麗時不時偷偷落在蕭劍雨身上脈脈含情的目光。
此刻見蕭劍雨只一心護著尹恆雪,臉上難免露出失落之情。
蕭劍雨寵溺地伸手揉了揉尹恆雪柔軟的發辮,打趣道:
“你啊,管好自己就行了,盡還操心別人,據我觀察,你表姐的身手比你好多了,只要我助她以內力震開簾子,以她的手身越過去絲毫不成問題,胡小姐,對不對?”
據他觀察!原來他也在悄悄地關心著自己!
心中的鬱悶一散而空,胡麗迎著那張俊朗的笑臉,連連點頭道:
“蕭公子說得沒錯!”
三人按照此法,很快地避開了綠覃穿過了爬山虎的藤蔓。
裡面是一條幽長的山洞,越往裡走,越是陰暗潮濕,寒氣逼人。
小老鼠卻越來越興奮,若不是尹恆雪制止了它,恨不得貼在那冰凍般寒涼的洞壁上狂撓一番。
正在這時,裡面有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傳了出來:
“爹,女兒知道錯了,不該將小粉帶出去顯擺的,現在他們既然已經生了疑心,咱們要怎麼辦才好?”
“啪”的一聲脆響,顯然鐵木羅捱了個結結實實的大耳光,隨後一個如同破鑼般的嗓音緩緩響起道:
“臭丫頭,別叫我爹,我沒你這麼蠢的女兒!我的天下無敵的小白即將誕生,是你,害死了它!”
男人似乎越說越氣,語氣猙獰道:
“只差那麼一滴血了,你怎麼就不是那個女人生的,你的血怎麼就沒有一點用處呢?既然沒用的血,還留著幹嘛,放光,全部放光!”
“啊,爹,不要啊......”
隨即山洞裡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不過很快就趨於平靜了,那個難聽的男人嗓音又緩緩地響了起來:
“臭丫頭,實話告訴你吧,你只是我撿來的野種!我的兒子他是北原的鳳女所生,其血精貴,是小白最佳的糧食,只可惜,從他一出生起,就被那個女人發現了老子的企圖,竟將那小崽子藏起來了,要不然,有那個活物在,這麼些年,老子又何必費盡心機地儲存那女人身上流下來的那幾碗血,可是終究差了那麼一滴,功虧一簣,老子不甘心吶!”
“啊!”
這男人顯然是個壞脾氣易遷怒的,隨著鐵木羅又一聲慘呼,顯然又受到了毆打。
“怎麼辦?這男人本來飼養毒蜘蛛就是為了對付你,現在又虐待鐵姑娘,要不我去將他滅了?”
“不,抓活的,此人留著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