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寶山篤定道:
“不可能!送給雲莫揚的女人,本王子豈會大意,本王子親眼看到她喝下了避子湯,又豈會有孕?”
“哈哈哈,王子只看到她喝,並沒有看到這藥是從哪裡來吧?實話告訴你吧,你的那碗避子湯早被燕某給調了包,她喝的只是易於婦人懷孕的補藥,哈哈哈,沒想到真的只那一次,竟然就珠胎暗結了呢?”
見燕少軒笑得甚是開懷,原寶山隱隱感到了不安,問道:
“那又怎樣呢?既然雲莫揚愛慘了那個女人,又豈會忍得住不碰她,前後相差不過十幾日,誰又能說得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哈哈,王爺失算了,雲莫揚還真就忍住了沒碰這個女人,直到診出了身孕,自然就更不會碰她了,你想想看,若是讓雲莫揚知道這個孩子是王子您的種,您猜,以雲莫揚的心性,他能饒過您嗎?”
燕少軒幸災樂禍道。
“哼,有種他就宣戰,真以為本王子會怕了他嗎?”
想到胡圖圖的背叛,原寶山這個狠發得很沒底氣。
“哦,本來燕某還打算幫王子隱瞞一二的,既然王子自己都不在乎,那燕某也就不用讓南尹宮裡那邊藏著掖著了。”
“既如此,燕某告辭!”
見燕少軒拱了拱手,真的打算離開了,原寶山知道他在南尹經營多年,宮裡宮外布滿他的眼線,馬上伸手將他攔住了:
“燕老弟意下如何呢?”
“還是那句話,五座城池加上一支精銳鐵騎,燕某自會幫銅鐵兩位護法作戲,將胡圖圖名正言順地從將軍的位置上拉下來,功成之後,燕某守著那五座城池,逍遙自在地做個城主!”
“燕老弟果然好謀算,只是燕老弟難道忘了身上的毒盅了嗎?這麼急切地與我們兄妹撇開關系,就不怕毒盅發作嗎?”
看到原寶山臉上幸災樂禍的笑意,燕少軒心中暗道:就知道你要拿這毒盅來拿捏自己,只要尋到了鳳女,逼她唸咒將自己體內的盅蟲喚出來,自己何必再看你們眼色。
吳巧巧早已飛鴿傳書,提醒過他鳳女已經離開了皇宮,而從軍營裡金銀兩大護法的離奇死因來看,燕少軒猜測,那鳳女十有八九就潛伏在軍營裡。
因此,哪怕沒有原寶山的設計利用,自己也要主動請纓走一趟的。
雖然心中諸多謀劃,然而面上仍是一派謙卑道:
“王子說笑了!您勢大力大,更何況還攥著燕某的一條小命在手裡,燕某怎敢對您不敬?您貴為一國之主,燕某這小小城主在您眼裡只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您又何必介懷!”
這一通奉承,說到了原寶山的心坎裡,馬上哈哈笑道: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本王子答應你的條件就是!”
成交之後,燕少軒和銅鐵兩位護法快馬加鞭,連夜趕往軍營。
今晚月黑風高,尹恆雪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總覺得將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原姑娘,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