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因本就身體豐潤,長相甜美,選用了甜香的玫瑰花露,沐浴過後,只用粉色的薄紗覆體,完美的曲線在紗裙下若隱若現,行走之間,如弱柳扶風,搖曳生姿。
秋月生得高挑冷豔,特意挑了一瓶薄荷花露,長發隨意披撒,穿了一件紫色的束腰長裙,密密地包裹著修長的身子,給人一種冷豔疏離之美。
“嘖嘖,秋月姐姐,你要裝高冷,也要分場合啊,男人找女人還不是圖個舒服刺激,你這樣一副高冷女神的樣子,真以為將軍是那火山孝子,虔心來拜膜你呢,呵呵呵!”
兩人姿色不分上下,在宮裡時,就曾暗暗較量,此時關繫到切身利益,更是針尖對麥芒。
“你以為將軍就會喜歡你這滿身的痴肥嗎?哈哈哈”
狹路相逢,兩女各自冷哼一聲,滿滿的挑釁意味。
“將軍,讓春花來侍候您吧!”
春花搶先一步,挪到了雲莫揚身邊,散發著甜膩香氣的身子幾乎依偎到了雲莫揚懷裡。
那兩團高聳若有若無地摩娑著雲莫揚堅硬的胸膛。
相較於春花的急切,秋月只中規中矩地屈膝行禮道:
“奴婢秋月參見將軍!”
也不待雲莫揚發話,禮畢,像座木雕般靜靜地立於一旁,對春花百般的殷勤只置若罔聞。
懷中像水蛇般曲意奉承的身子,散發著甜膩的香氣,熟悉的氣息,令雲莫揚的思緒又飄回到了遙遠的童年:
賤種,你只配跪舔我的腳丫子
溫香暖玉在懷,雲莫揚不僅沒有絲毫面對那小家夥時的激情澎湃,反而有種頭暈腦漲,反胃嘔心的感覺。
忍了又忍,終於在春花大膽地覆上他的薄唇時,那感覺,像是被一隻毒蠍給叮上了,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春花,扶著牆柱“嘔,嘔”地幹嘔起來。
“將軍,您可是哪裡不舒服!”
面對此情此景,春花也懵住了:據宮裡調教的嬤嬤說,此時的男人不都是應該翻身將自己撲倒的嗎?
“還好意思問,將軍這是被你給惡心到了,還不快退下!”
秋月忙遞上一盞清茶,輕輕地為雲莫揚撫著背,眸子中是滿滿的得逞之意。
也不枉自己花費了最值錢的金簪打聽來將軍的喜好。
“不可能。春花自認姿色尚可,怎麼可能會惡心到將軍,將軍,您可千萬別聽信這個賤人胡說,她最慣裝模作樣,挑拔離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