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古異獸、古兇獸都是一些極其可怕的生靈,這種兇獸要麼擁有邪異的道行,要麼擁有一些特殊的種族天賦,各個都極其強大。
夏雨落面對三十多頭古兇獸,被圍在央,血戰不止。他以劍為刀,揮出別離斬力劈了一頭可怕的青牛。接著一記仙人扶頂拍碎了一頭可怕的兇禽。
不過拼殺之際,他也受到了非常可怕的攻擊,數種道則打在他的身,都被他用紫氣強行煉化掉了,可肉身還是受到了幾記攻擊,血肉橫飛,若不是無瑕體太過超然,他此時已經屍骨無存了。
“任你如何驚豔,在這兇獸群面前也只有飲恨的份,老老實實化為它們的口糧吧!”迦瀾冷笑的說道。
“殺!”
這時如有實質的殺意傳來,是夏雨落髮出的,只見以他為心紫氣爆發開來,接連碾碎了三四名兇獸。
他和大陸的諸多高手廝殺過,磨練的是戰鬥技巧,亦在邊關血戰過,磨練的是戰鬥意志。
這次與這些兇獸搏殺,隨時都會有隕落的危險,反倒是幾激發了他的戰鬥本能,技巧與意志相互融合,化成了精氣神,化成了不滅的戰意。
這戰意傳承於一個又一個拼殺死戰的老兵,是血與骨的碰撞。
此刻的夏雨落像一個無情的戰神,手段凌厲,皆是必殺,為此他不惜以身犯險,以傷換命,很短的時間內格殺了四頭兇獸。
此刻夏雨落的眼睛熾熱無,所有兇獸的攻擊在他眼裡都清晰了幾十倍,甚至還能預測很多攻擊的方向。
夏雨落雖然有傷,可未傷及到本源,以無瑕體來說很快能治癒。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又再次殺向了那些兇獸,這次廝殺他受到的傷害要少了許多,幾乎都靠著本能躲了過去,算那些兇獸群起攻之,道則與利爪充斥著他周圍的所有空間,他也能以最小的代價抗過去。
相反,他的殺起敵來卻更加簡單,更加直接,那些兇獸在他的攻擊面前好似避無可避,無論如何都躲不開。
不一會,夏雨落便斬殺了三頭兇獸,自己受的傷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夏雨落化成了一個修羅,他沐浴獸血,戰到發狂,此時他甚至感到一種爽快感,想要一直戰鬥下去。三十幾頭兇獸被他殺了一半,此時竟然隱隱生出一種畏懼的情緒。
迦瀾的追隨者顫抖的說道:“這個人到底經歷過多少大戰,我彷彿看到了他的腳下有一片血海。”
此時夏雨落已經斃掉了所有兇獸,所有構成兇獸的道則都泯滅了,迦瀾手的黃金大鐘也暗淡了起來,出現了一道道裂紋。
迦瀾一驚,因為他知道這件與他心血交織的武器快碎了,所有道紋都被磨滅了,剛剛被擊殺的那些兇獸再也不能被召喚出了。
事實夏雨落在與這些兇手的同時便看出了它們的虛實,都是道紋所化,因為被烙印在大鐘所以才能在絕道之地化形出來。
所以夏雨落在擊殺這些兇獸時祭出了晴雪劍壹,那是銘洛所創的劍道,以劍為道,如春風化雪,可以消解萬道,是最強的攻擊,亦是最強的防禦,只不過如今再也無人能祭出那“晴雪”一劍了。
解決掉所有兇獸後,夏雨落戰意未消,他把目光投向虛弱的迦瀾,一步一步走過去。
“他還能戰?!不,我不信,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你們快去給他致命一擊。”迦瀾有些驚恐,但還是強行鎮定了起來,他不認為夏雨落殺了這麼多兇獸還有餘力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