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上紋著五個面目猙獰的鬼怪,背面刻著一個大寫的鬼子。
蕭虎臣說道:“這是夏侯將軍的玉佩,他從不離身的,怎麼會在你手裡?”
“當然是他給的,說了是來接班的。”
這時恩丫頭也說道:“先生的遺囑的確是讓把這玉佩交給她,而且之前她也來見過先生,兩人談的很開心。”
這時蕭虎臣說道:“等等,你說家師鬼谷,你不會鬼谷這一代出世的人吧?”
“當然,本家可是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天文地理,心學算術,正辯詭辯,遊說策論,無一不通,無一不曉,鬼谷諸學盡在本家腹中,這代出世的當然是,也只能是。”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鬼谷每代的確只有一人出世,可眼前這個女孩實在是太小了。魏廖公笑著說道:“小女娃,騙大人可不好,相信你是鬼谷裡哪位大人物的孩子,可你們鬼穀人才那麼多,你怎麼可能其中最優秀的,你現在的年紀書才能讀幾本?不過就憑你這份膽識,相信十幾年後從鬼谷裡出世的就是你了。”
謝詩顯得很不高興,她鼓起嘴,生氣的瞪著蕭虎臣。突然間她想到了什麼,收起臉色說道:“太上皇帝陛下,們要不要賭一睹。”
謝詩和魏廖公的孫女平安公主一個年紀,他隱居之後就再沒回過家裡,面對這個年紀的女孩他總是會泛起一腔慈愛。魏廖公說道:“小女娃想賭什麼啊。”
謝詩微微一笑,說道:“你敢不敢賭個大的?”
魏廖公笑的更開心了,說道:“小娃娃到挺有志向,好,你想賭什麼,陪你賭。”
“好。陛下您作為當今太皇可要說話算數。”接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要做這次遠征軍的將軍,而且是級別最高的總將軍。”
此話一說不僅魏廖公,就連蕭虎臣,趙武,洪遠的臉色都變了,他們幾人雖然隱居,可大陸的戰事都還是知道的,這次傾全國之力組織艦隊遠征教廷,幾乎是鐵壁戰術的唯一解法,他們當然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他們沒想到從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嘴裡說出的“賭注”是這麼的現實,這麼的具體,這麼的事關重大。
這時元秋說道:“夠了,謝姑娘不要再戲弄太皇陛下了。”
魏廖公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元秋道:“陛下,謝姑娘沒有騙人,她是鬼谷先生最小的弟子,也是最優秀的弟子,確實是鬼谷這次的出世之人,不信你看他那兩個侍從就知道了。”
魏廖此前一直把他們當作普通的侍從,沒有仔細看過,如今看去發現有些眼熟,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你們倆難道是鄭莊公那小子的兒子?你們不是被鬼谷收去學習治國之術了嗎,怎麼現在當成了別人的隨從?”
鄭莊公大兒子姬景嘆了口氣說道:“還是們不爭氣,鬼谷裡面的人太厲害了,們根本沒有成為正式弟子的資格。最近鬼谷先生說鬼谷不想養太多閒人,就把們趕出來遊歷了,遊歷的身份就是謝姑娘的侍從。”
“這!你們堂堂一國太子竟然給人當隨從?”
二兒子姬漢說道:“們還算好的,有許多太子、大臣的孩子在那裡只能當打雜的,清理馬桶這種事情都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