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讀書出聲嗎？”蕭疏接著問道。
慕煙終於抬起頭來了，秋水般的眸子瞟了蕭疏一眼，懶洋洋地說：“你是在問我嗎？”
“這裡沒有第三個人，我當然是在問你。”蕭疏正色道。
“不見的，你那晚可看到別人，還和人家說話，我剛才以為又著魔了呢。”慕煙也一本正經地說。
她明亮的眸子閃動了一下，縱了一下鼻子，接著說道：你是問我讀書時是否出聲，我呢，沒有書，讀的書都是偷看別人的，所以，我當然不敢出聲了。那你呢？”
蕭疏想了想，搖搖頭說：“我從來都不出聲。”他讀的書都是秦池的，他躲在一邊讀書，從不出聲的，怕把鼎力或玄天招來。
“這麼說，我們一樣了。”慕煙白了蕭疏一眼，她認為蕭疏的問題很無聊。
“你認為鳳君讀書會出聲嗎？”蕭疏看著慕煙問道。
慕煙看著蕭疏認真的表情，意識到蕭疏並不是拿她打哈哈，她說道：“應該不會吧，一個真君，還是個女的，會拿著一本書大聲朗讀嗎？”
“可我那晚看到的鳳君每拿起一本書時，嘴唇都在微動，好像是在讀書。”蕭疏目光落到慕煙身前的書上。
“你的意思是，她的嘴唇微動並不是在讀書，而是在做別的。”慕煙臉上現出欣喜的神色。
“她可能唸的是破解無字書的秘訣。”蕭疏說道。
“你想想，他念得是什麼？”慕煙臉上現出喜悅的光。
“我又沒聽到她的聲音，怎麼知道她再念什麼？”蕭疏搖搖頭說。
“你還記的她的嘴型嗎？你模仿一下，也許我可以看出她在唸叨什麼來。”慕煙歪著頭看著蕭疏，大大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真的？”蕭疏帶著一百分的懷疑。
“可以一試。”慕煙似乎信心滿滿。
蕭疏想了想，他的記憶力是沒問題的，那晚的情形還清晰地刻在他的大腦裡，他也能模仿出鳳君微動的嘴型。
“你看好了。”蕭疏提醒著慕煙，開始嘴唇微動，模仿鳳君說話的嘴型。
“從嘴型來看，你模仿的鳳君兩次說的話應該是一樣的。”蕭疏模仿完，慕煙想了想說道。
蕭疏開始對這位慕煙另眼相看了，他確實記的，鳳君兩次看著書說話的嘴型是相同的，如果猜得沒錯，她每次換書時都念著相同的破解秘訣。
“看出她唸的什麼了嗎？”蕭疏滿懷期待地看著慕煙俏皮的臉。
“你能再模仿一遍嗎？”慕煙說道。
有沒有譜呀？蕭疏心中狐疑，他說了聲“看好了”，又把鳳君當時的口型模仿了一遍。
慕煙秋水凝眸，一眼不眨地盯著蕭疏的嘴。
蕭疏模仿完了，慕煙還在盯著蕭疏的嘴。
“看來沒有？”見慕煙盯著他的嘴不放，蕭疏有些發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