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悅在青丘山的根底似乎都上場了,都是統一的突然地功力大進,這也並不奇怪,永悅與走影堂走的很近,令兩個人功力陡增並不是難事。
“鶴峰師兄,周陽想先和你過幾招,即使我輸了,也心服口服。”周陽竟指名點姓了。
作為丹青派門人弟子中的第一高手,要是畏懼挑戰不敢上場,也太折損顏面了,在安排中,鶴峰應該是最後一個上場,但在周陽指名點姓的挑戰下,他必須上場了。
鶴峰看了觀覽臺上的懷竹一眼,走進了對決場。
蕭疏看向觀覽臺,永悅依舊神情悠閑,天靈面無表情,而懷竹就不同了,眉頭微皺,突然的變化讓懷竹擔心了。
蕭疏把目光收回時,鶴峰已經和周陽交上手了。
兩個人堪稱強強對決,掌風洶湧,站在遠處的蕭疏都能感覺到。
周陽的招式裡摻雜了一些丹青派功法,但多數都是蕭疏沒有看到過的,招招詭異、狠毒。
鶴峰不同,他只是習練的丹青派功法,招招式式中規中矩,安全丹青派的根基。在這方面,鶴峰顯然就吃虧了,周陽熟悉丹青功法,而鶴峰對周陽的功法卻未曾見過。
鶴峰畢竟是青丘山門人弟子的第一高手,能夠見招拆招,十幾個回合下來,並未顯現出弱勢。
蕭疏只顧著看著鶴峰一組的對決,卻沒看到他這一組,已經有一個人被阿文打出對決場了。
鶴峰一組的對決情況如何,還不是緊要的,蕭疏必須面對他即將進行的對決。
又有一個錦衣弟子上去了,這名弟子雖是超烈風境的功力,但相對颶風境的阿文來說,弱勢明顯,也就是堅持十多個回合,就被阿文一招暴龍拳打得身體飛出了對決場。
備戰行列的人就剩下三個人了,蕭疏沒有猶豫,揮了揮手,走進了對決場,說道:“我來。”
鶴峰和蕭疏都是最後一個參加對決,這是懷竹此前為兩個人定下的計劃,鶴峰被點名已經開始了對決,蕭疏又打亂計劃,冒然走進對決場。
懷竹有些坐不住了,他身體動了動,看到永悅正看著他,他又坐下了。
“門人弟子對決,我們只管看熱鬧,掌門著什麼急?”永悅陰陽怪氣地說。
“不急,不急。”懷竹幹咳一聲說道。
“大公子,你的三弟上去了,你可要為他加油助威啊。”天靈在一旁笑吟吟地說。
“嗯,那是自然,但對決場上還是看的實力,要是三弟不及人家,我也沒辦法。”永悅朝天靈雙手一攤。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天靈臉上的笑容依舊很燦爛。
“拭目以待。”永悅的眼睛笑得更小了。
懷竹一會兒看看天靈,一會兒看看永悅,臉上的笑容很是僵硬。
蕭疏已經走到了對決場,和阿文抱拳施禮,要進行對決時,阿文卻拿過了寶劍,眉毛一挑說:“我想和小師弟切磋一下劍法。”
蕭疏一笑,說道:“就依你的。”說著,就要去拿那把鏽跡斑斑的劍。
阿文竟擋住了,說道:“小師弟那把劍都知道還未開刃,動起手來,你明顯吃虧,即使阿文贏了,也勝之不武,我看,小師弟還是換把開了刃的劍吧。”
蕭疏一怔,笑著說道:“阿文師兄,我可沒有這樣的劍呀。”
“我這裡有。”蕭疏話音剛落,天靈那邊喊道,光影一閃,一把劍徑直朝蕭疏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