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公子,”夜玉倒上一杯茶,放到蕭疏面前,笑著說,“夜玉又活過來了。”
“怎麼會?”蕭疏感到吃驚。
“公子,你可能忘記了,我是一個藥人,藥人受傷後,會自動恢複的,”夜玉笑得很甜,說道,“只是死後,恢複得就慢了許多,直到這個時候活過來。”
“真的?!”這真是個令人興奮的訊息,蕭疏隨口而出,驚問道。
“當然是真的,”夜玉說著,向蕭疏示意了一下,讓蕭疏喝水,接著說道,“公子不是也有自我恢複的能力嗎?公子也應該是個藥人。”
蕭疏心中一寒,他與夜玉接觸了這麼多時間,他從未向夜玉說過自己的自我恢複能力,可夜玉卻說了出來,而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藥人,這個夜玉怎麼知道?
“夜玉,你在遭受高逸的攻擊時,怎麼沒用你那招必殺技?”蕭疏端起了茶杯,看著浮沉的茶葉,不緊不慢地說。
“我沒來得及用。”夜玉依舊笑靨如花。
“你那招必殺技叫什麼來著?”蕭疏抬頭看著夜玉,面帶微笑。
“殘龍吟,不還是公子教我的嗎?只是夜玉不經常習練,早就生疏了。”夜玉說。
蕭疏感到一絲興奮,殘龍吟是隻有他和夜玉知道的必殺技,別人不可能知道,他對眼前這個夜玉的懷疑消失了。
“你的複活確實超出了我的意料。”蕭疏看著夜玉說。
夜玉拿起茶壺,往自己面前的茶杯裡續了些茶水,抬頭對蕭疏說:“我也沒想到,當我從墳墓裡醒來時,我還以為是鬼魂遊蕩。”
看著夜玉把茶壺放下,蕭疏面色一寒,冷冷地說:“你不是夜玉。”
夜玉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但隨後又恢複瞭如花的笑容,說道:“公子玩笑了,我不是夜玉是誰?看來公子不相信死人能複活,我至今還不相信呢,要不是公子出現在我面前,我始終以為是我的鬼魂出現在茅草屋裡。”
“如果你不說出你是誰,你真的會變成鬼魂的。”蕭疏冷冰冰地說。
“公子為什麼會說我不是夜玉呢?”夜玉依舊笑著說。
“夜玉平時一直用左手做事的,哪怕倒水都是,而你用的卻是右手。”蕭疏冷冷地說。
“你觀察得還真夠細的,難怪昕饕說你難纏。”夜玉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眼裡閃過一道寒光。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我和夜玉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蕭疏逼視著對方說。
那人哼了一聲說道:“這有什麼?所有的藥人經過蠱師威侖培育好後,都要經手我九陰派才能賣出去。
“而每個藥人身上都一個命石,命石本來是選定藥人後,戴在藥人身上的一個標誌,同時也記錄著藥人的每天所經過的事,這些事又會傳到同根同源的另一個命石裡,我們就可以知道藥人周圍所有人的事了。”
說著,那人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和夜玉的命石一模一樣的命石,那個命石也在閃著紅光。